百合姐妹的日常生活 !
小蛋似乎准备了羽毛和牙刷各两副,有时混搭使用,有时变成两根羽毛的轻柔组合,有时又变成两把牙刷齐上阵的重火力袭击,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可能涌出快感的角落。
手法变幻莫测毫无规律可循,这里搔搔那里挠挠,神出鬼没的进攻搞得我完全无法应付。我甚至开始产生了某种幻觉,感觉自己暴露在无数只手的攻击之下,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一动都不能动地任由他们肆意蹂躏。
理智被逐渐高涨的欲望吞没,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快感。不知过了多久,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声轻微的抱怨。对我身体的全方位折磨骤然停止。
虽然快感并未立刻消退,但我还是渐渐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比赛似乎并未结束,我居然奇迹般的没有被小蛋攻陷。
“切。”“很遗憾,不过时间到了,下一个轮到阿久出场。”“哦耶终于轮到阿久了。”“奇怪,我还以为那个毒舌女已经赢定了呢。”“闭嘴,笨蛋吃货。”“哼哼,你再怎么骂我也改变不了你失败的事实。”
“切。”身体依旧酸胀、麻痒,动弹不得,但我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欲望并未减轻、快感也仍然强烈,我却越来越有余裕思考各种各样的事情。回想刚才那个回合,当脑海被欲望填满的时候,身体却没有随之崩溃。
而是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掌控一般,纯凭肉体的本能承受着小蛋的攻击,这种错觉实在不可思议。平常总是依靠强大的意志来阻止这副敏感而轻佻的身体的暴走。
但这次这种极限状况下正好相反,无视已经被击溃的头脑,选择完全信赖久经磨砺的身体中潜藏的能量,才奇迹般地逃过一劫,在我东想西想的时候,阿久已经开始兴奋地做起了准备工作。
“妙姐,可以把‘那个东西’借给阿久用用吗?就是上次把阿久整得惨兮兮的‘那个东西’的说。”“哦?你打算用‘那个’吗。没问题,你要借几个?”“几个?嗯有多少要多少的说。”
“呃那我有个条件,你得”妙姐应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避免被我听到,这让我有点在意。“好,没问题的说。”“那走,跟我上楼拿东西去。”
脚步声的二重奏从楼梯口的方向渐渐远去。“那个东西”、“有多少要多少”这些话让我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隐隐约约猜到了答案。
不好的预感总会应验,这是我在与姐姐的共同生活中学到的宝贵经验。当一分钟的准备时间结束,妙姐和阿久的气息重新回到客厅里的时候,这种直觉愈发强烈。
“时间刚好,阿久,看你的了。”“嗯,阿久会努力争取赢下比赛,然后对各位姐姐做各种奇怪的事情的说。”
大大方方地做出如此宣告之后,阿久整个人扑到我胸前,脸在我的胸部蹭来蹭去。我意识到这并非她的进攻手段,而单纯只是她亲近我的举动,于是强忍住心中被激起的欲望,放松身体任她撒娇。
“嗯感觉真好的说。可惜现在还是比赛要紧,等阿久获胜之后再来跟姐姐好好亲热。”说完,阿久离开我的身体,把我晾在那不知道忙活些什么。不久又腾腾腾地跑回到我身前。我感到一个硬硬的、凉凉的东西贴在下体最要命的地方。
并且被一小条胶布固定住,虽然眼睛完全看不见,但我已经能想象出自己等下会被这小玩意折磨得多惨了。
阿久围绕着卡住我下体的绳结一口气粘了四个小玩意,上下左右各一个,紧紧贴住我脆弱的嫩肉,还没开动就已经让我娇喘连连,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胸部也毫无悬念地遭到重点照顾,每边两个夹住顶端的凸起,四个环绕根部。其他部位也无一幸免,大腿内侧、大臂内侧、脖颈、锁骨、小腹、侧腰每个曾被小蛋调戏过的位置都被贴上了一个甚至多个会让女孩子欲仙欲死的小家伙。我忽然领悟了阿久的思路,既然小月和小蛋都失败了,那么就把她们两人的经验结合起来。
小月长于攻击的力度和持续性,小蛋则注重攻击的分布和全面性,利用从妙姐那借来的“有多少要多少”的小道具,就能够兼顾前面两人的优点。这想法虽然单纯,但也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策略。
“幸好这些东西的遥控器是超薄型号的,不然这么一大把还真难找地方安置的说。”一阵塑料的撞击声过后,紧紧包裹胸部的运动内衣被从上方掀开了一个小口,一捆粗硬的不明物体强行插入其中,卡在双峰之间的诱人深沟处。虽说是超薄型号的,但这么多遥控器绑在一起的直径也相当可观。
勉强挤进我胸部的空隙之后就稳稳当当地被两团脂肪夹住,敏感地带被异物袭击的感觉挥之不去。“开动喽”阿久毛手毛脚地在我胸口一阵摆弄,所有的遥控器都被打开。全身上下立刻传来疯狂的振动感。
“呜!呜”凄厉的惨叫声经过层层过滤,变成了妩媚的呻吟回荡在客厅里,但很快,我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这么多按摩器同时开动,嗡嗡声交织在一起汇成恼人的大合唱,充斥着我的脑海。
振动的部位太多,幅度也太强,以至于我根本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整个变成了一个振动器,被驱使着不停颤抖、摇晃、扭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品评的话,这或许是幅非常刺激神经的香艳画面。
但身为当事人的自己必须要澄清,这种感觉与之前两个回合那种欲求不满无从发泄的难受感完全不同,只有慌乱、不安和无尽的痛苦。应对这种折磨,消耗的更多的是我的体力而非精神上的承受力。
我对自己的耐力颇有信心,只要保持呼吸的节奏,避免因为无氧呼吸浪费额外的体能,这种状态下坚持个二、三十分钟不成问题。可口腔里的填塞和嘴巴上两条丝袜的封堵却制造了不小的麻烦。
从比赛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口水早已浸透了口中的织物,从塞口球的洞里流出来。
把妙姐和小月蒙在外面的两条丝袜也弄得湿乎乎粘嗒嗒的,贴在嘴唇上十分难受。嘴巴已经彻底丧失原本的一切功能,不能说话、不能吞咽、不能呼吸,只能任凭口水伴随着呻吟声不断涌出,在丝袜上越聚越多。
笼罩在身上的严密绳网限制了胸部和小腹的扩张,进一步降低了我的呼吸效率,导致我完全无法应付眼下这种全身乱颤的强度。
我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升高,背部和臀部这些紧贴椅子的地方都淤积了不少汗水,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简直像是负重状态下长跑到体力极点时的感觉。
我不断告诉自己,坚持,坚持,熬过极点就好了,但身体的疲惫感只是一味增长,似乎完全没有极限可言。
“咦?有点奇怪的说。这已经是阿久能想到的最强攻击火力了,怎么好像还是没什么效果的说,难道是放的位置不准么?”
身体各处依次传来细微的瘙痒,似乎是阿久在微调每个小道具的位置。没用的,阿久,你太稚嫩了,根本不懂得掌握别人心理和调戏别人的手法。你只是单纯的模仿别人的做法,试图给我带来最强烈的刺激而已,这样是不可能攻陷我的。
不过这种做法对我的体力确实是个很大的考验。当妙姐终于喊出“时间到”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瘫软在椅子里。
身体已经麻木,除了振动没有任何其他感觉,脸颊和耳朵热得仿佛在被火烤一般,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我忽然意识到,虽然成功坚持过了这个回合,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比赛仍然在继续,遍布全身的小玩意仍然在折磨着我的身体。“呜”我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发出一串求助的呻吟,期待再次出场的妙姐能理解我的处境。“呵呵,莫非是要我帮你把这些小家伙停下来?”
“呜”“没问题,我本来也打算这么做,不过现在碰了你的话就要算回合开始了。我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等我回来正式开始比赛时一定帮你。”妙姐的保证让我觉得很不靠谱,之前那个回合就调戏了我两次,这次也难保她不会耍什么花样。与其期待她大发慈悲,还不如期待遥控器里的电池尽快耗完。
身体的疲惫导致了各种感官都相应衰退,我捕捉不到妙姐的裸足踩在地毯上轻微脚步声,不知道她是真的离开做准备去了,还是以作准备为托辞,一直站在身旁看笑话。
“如果你是在想电池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批东西采用的是昂贵的高级纽扣电池。别看遥控器体积不大,里面贮存的电池电量可是足够维持最大档位3个小时消耗的哟。”
妙姐的声音重新出现的时候仿佛已经过了好久。我知道准备时间只有一分钟,但对被折磨到极限的我来说感觉到的却是一段漫长难熬的时间。因此。虽然妙姐一开口就说出令我绝望的话语,我却还是因为再次听到她的嗓音而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