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so,最快更新官路女人香 !
其实郑永健最气的,除了聂飞让他少拿了几十万之外,最可气的就是这一点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现在的一些政府官员,公信力非常不足,这种不足不光是在老百姓心中,包括在一些公务员心中都根深蒂固。
比如说去年大家伙都拿了不少的购物卡、什么柴米油盐的福利一大堆,甚至到了年底还能够到附近的县市或者其他地方去旅游两天,结果今年呢,福利减少了一大半。
这些手底下的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经费恐怕就是被上头的领导给暗中克扣了,毕竟县里又没有开展什么控制福利的专项整治,你突然不搞这些了,那不是暗中克扣了还是怎么的了?
人就是这么不知足,这就好比前阵子网络上有个事情,我国的某个农作物专家发明了作物让国内大多数人都能吃上了饭,产量提高了好多倍,连国外当年都断定华夏研制不出来,结果愣是让这位专家给培育成功了。
结果呢,现在却有的人开始抨击这种农作物口感不好,还没有东南亚的某种珍珠农作物好吃云云,人就是有这种贱性啊!
你要像文化局、县志办那种清水衙门,到了年底才能看到一点福利,你要是突然给他发购物卡,年底出去旅游的这种福利,恐怕得高兴死,有对比啊!
“聂飞这一手玩儿得可真够可恶的!”郑永健愤愤地道,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当初为什么承诺十二月三号搞完移交,聂飞都答应,这狗日的是早就算好了一切,弄了个口袋等着他来钻呢!
“斗战胜佛啊!”老张也叹息一声道,他也算是领教了聂飞的高招了,“老张你赶紧去吧,把这件事给办妥了,马县长交代了,赶紧把这件事给搞定,咱们好把尾巴给扫清。”
“至于剩下的那些钱,就送给城中街道的人去买元宝蜡烛吧!我不稀罕!”郑永健又说道,老张心道你这也算是说句气话了,要真不稀罕能搞出这么多事情出来?还诅咒城中街道的人说什么卖元宝蜡烛,那些是给什么玩意儿用的难道不知道吗?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一声去办这件事了。
双方达成了协议,那事情就办得很快了,老张亲自带着人去了一趟两路社区居委会,把那些该移交的东西当着县纪委的人的面亲自都清点核查了一遍。
其美名曰是让纪委的人看看这里面的资料有没有违规违纪的资料,实际上就是拿着尚方宝剑监督着他们赶紧移交。
很快,老张他们直接签字画押走人,居委会的干部们又把另外三条街道的各种资料一股脑儿地全部移交给了城中街道办事处,自此,两路社区居委会算是正式划拨到了城中街道办事处管辖范围了。
到这个时候,洪涯县的县城行政地域划分也完全告一段落,蒋天谋组织了全县所有乡镇领导干部召开了一次会议,将这件事给通知了一下。
“因为东城和南城街道各自划拨了三条街道,造成他们的管辖面积缩水,所以经过县委县政府研究决定,将从码头镇和安居镇划拨出两个村来,进入这两个街道办事处管辖。”蒋天谋就笑着说道。
马光严撇了他一眼,心道狗屁,你丫的什么时候跟老子商量过?不过没办法,现在是蒋天谋的主场,而且这两个街道办地盘小了,也的确要补充一下。
而且马光严也根本不敢再在这种事情上给聂飞和蒋天谋设置卡子了,两路社区居委会的案子还没结案呢,县纪委也一直没有拿出一个结案书来,还他要是搞什么幺蛾子,那蒋天谋绝对会下死命令狠狠地查。
所以马光严只能是等郑永健把所有东西都给抹平了之后再跟蒋天谋对干,现在只能是偃旗息鼓。
对于划分安居镇和码头镇地盘的事情,虽然这两个乡镇的镇领导都不乐意,但没办法,小胳膊拧不过大腿,自然也只能是放弃抵抗,答应了。
一场会议下来,马光严开得心里极度不舒服,不过赵荣和罗志良两人却是高兴不已,聂飞能胜利,说明他们投靠了一个明主。
散会之后,蒋天谋就把聂飞给叫到了办公室,两人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
“你小子干得不错,这一连窜的组合拳下来,把马光严给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蒋天谋呵呵笑着道。
“那也得多亏了蒋书记的配合,没有县纪委的突然介入,恐怕我也不能这么顺利得手。”聂飞呵呵笑着道。“可惜就是不能把郑永健给一举拿下。”
“现在这个关头,需要的是平稳。”蒋天谋说道。“可惜平稳之后想要再拿住他们的把柄,就没办法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该淡化的也就淡化了。”
“不过我搞不明白,你把这个案子拖着不结案,是个什么意图?”蒋天谋就问道,“虽然这个案子短期内是一把刀悬在马光严和郑永健的头上,但是时间一长,这个威胁力度也就弱了,你总不至于还想靠着这个去拿捏他们吧?”
“我让这个案子不结案,主要是想来一次公报私仇!”聂飞呵呵笑着道,“届时可能还需要蒋书记让县纪委的同志帮帮忙!”
“你小子又搞什么鬼?”蒋天谋笑着问道,“连我都不能说?”
“现在说了,到时候就没有惊喜的效果了。”聂飞呵呵笑着道,“张县长以前就说我这人吧,太好说话了,所以经常就被被人整。”
“最开始是舒景华,就是市委宣传部赵兴民的侄子,然后是梁博文、杨德凯、马光严他们。”聂飞笑着说道,“张县长有句话讲得对,你要不反击的话,以后别人都会认为你是泥捏的,阿猫阿狗都敢爬到你头上来拉屎撒尿!”
“行,既然如此,那我就放手让你去做!”蒋天谋便笑着说道,他也认同聂飞所说的,在体制中虽然要低调做人,但有的时候太低调了,就会让人认为你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