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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小晴会醒过来。小晴还是个小孩子啊小晴仿佛天生就和宋思雅投缘,她们不但长像相似,就连脾气都相近。
宋思雅见过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她惊讶地发现,小晴跟小时候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宋思雅。所以,宋思雅像疼爱女儿一样疼爱着这个小妹妹!
想到这里,宋思雅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看看小晴。才看了一眼,她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睛瞪得老大的小晴醒了,正盯着两个肉虫看呢!宋思雅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我暴怒,吼道:“你干嘛?”
爬起来时却见思雅已经拿被子裹住雪白的身子了,她没理我,却是搂着小晴。小晴醒了!“哥哥,你干嘛要打姐姐?”小晴气鼓鼓地瞪着我“哥哥你坏死了,趴在床上打姐姐的屁屁。哼,小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还转过头用小手摸着思雅汗浸浸的脸说:“姐姐,你还痛么?”
思雅真是百感交急,这种事竟然被小晴看见了。她现在已经恨得牙痒痒了,亲亲小晴的小手,说:“小晴你误会了哦,你哥哥是在跟姐姐玩游戏呢。”
“姐姐,你都这么累了,哥哥还逼着你玩游戏啊?大哥哥真是坏死了,小晴以后真的不理他了。哼!”小晴白了我一眼,小手指刮着小脸说:“羞羞,大哥哥不知羞,连衣服都不穿!”
对上小晴那双纯洁无双的大眼睛时,我的欲火无缘无故竟突然如潮水般消退而去。那股烦躁感也不再压在心头了,我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巨石。理智重归头脑,我这才想起自己对思雅做了什么。我把她qj了!我整个人懵了!我是这么的爱她,她也是这么的爱我。
偏偏带给她最大伤害的人却是我!我脑子里很乱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只是傻站在床边看着她。“你想教坏小孩子么?还不快到床上来?”思雅捂着小晴的眼睛,不让她看我的裸体,朝我冷冰冰道。
“思思雅,我”我钻进了被窝,想说句道歉的话又说不出来。“你不用再说了,我想,我们完了!”
思雅说这句分手的话时,语气很平淡很平淡,就好像在说别人一样。我脑子轰一声响,思雅要跟我分手!我慌了,我是爱她的,她也是爱我的,她不能这样,不能“不,思雅,你听我说。刚才”
我急着解释,可思雅打断我的话说:“不用了,你不用再解释了。在你做那禽兽行为的时候,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徐子兴,你朝三暮四,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我再也受不了了,分手吧,你不适合我!”
“不,思雅,我一定要解释!这都是我练得那个气功搞的鬼。真的,你听我说。我练的这个气功是西藏的一门邪功,叫欢喜大法,专门”
思雅冷笑不止:“你知道它是邪功你还要练?哼哼,徐子兴,你终于说出真话了,原来你一直把我们当成练功的鼎炉,算我宋思雅瞎了眼了,竟然会爱上你这种人!放开我,放开我”
她剧烈地挣扎着,小晴被我们吓坏了,大哭道:“姐姐,哥哥,你干嘛欺负姐姐,放开,哥哥你放开姐姐”我抓着思雅的手臂,想逼她听我解释,可没等我解释,小晴就哭开了。
屋里顿时乱成一团,门砰一声被人打开。我扭头一看,玉凤李玉姿白玲杏儿四个人已经进来了,直问:“发生什么事了?小兴,思雅,你们这是怎么了?”宋思雅吵着闹着挣扎着,我急得脸红脖子粗,抓她的手跟生了根似的,就是不放。
我不怕放手,隐隐的,我知道如果我放了手,只怕我这一生就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思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走,你给我走”小晴看着玉凤她们来了,朝她们哭喊道:“杏儿姐,你们快来帮帮姐姐啊,大哥哥欺负姐姐,呜”玉凤三步并作两步抓住我的手说:“小兴,你这是干嘛?还不松开手?你力气那么大,伤着思雅了!”
我第一次朝玉凤吼道:“不行,我一松手她就要跟我分手,我不放!”杏儿跑过来从床上把小晴抱到怀里哄着,白玲和李玉姿都不好意思上来劝,因为我到现在还是赤着身子的。
宋思雅见来了帮手了,挣得越发厉害,她猛地一脚把我身上的被子踢了。我的身体便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啊”白玲和李玉姿齐齐惊呼一声,跑到外头去了。杏儿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啐了一口,脸臊得通红,抱着小晴也跑到外头去了,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也不会不好意思。玉凤劝道:“小兴,你先松开手,有什么事咱们慢慢商量啊。”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一松手思雅就要跟我绝交,我不能放!”
玉凤刚才以为我做胡话,也没怎么在意,现在第二次听到却不敢不信了。她问思雅:“思雅妹子,小兴说的是真的么?”宋思雅哭着道:“玉凤姐,他他把我强奸了哇”她扑到玉凤怀里就哭开了。
玉凤给弄糊涂了“你们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思雅,你说他把你强奸了?可是你们明明就是一对嘛,怎么能说是强奸呢?”宋思雅哭道:“玉凤姐,我不愿意,徐子兴他非要逼着我给他。我不给,他就,他就把我哇”
玉凤哭笑不得:“你们小两口的,本来就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强奸不强奸的,思雅啊,你可不能乱说话,要出乱子的。”“玉凤姐,我是认真的。徐子兴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不会再原谅他了。
我不会报警,但我和他之间已经完了。我要分手,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思雅认真地看着玉凤。我生怕玉凤会帮她,忙对玉凤说:“玉凤,你听我说。
我那气功是跟一个喇嘛学的,以前我不知道这是门什么气功,那个喇嘛也没说,后来从华医生口里我才知道,我练的是西藏密宗的欢喜大法,是一门采阴补阳,专门祸害女人的邪功!
华医生警告过我,让我尽量少和你们做那事,可是今晚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头脑一热,就逼着思雅做了那事。可我真的很爱思雅,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欢喜大法搞得鬼,你们要相信我”
我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总算是把事情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思雅也不哭了,瞪着泪眼看着我。玉凤问:“华医生?是不是镇卫生所里的那个华老?”
我点点头,说:“就是那晚救了我一命的老中医。他是华佗的后人,祖祖辈辈就会气功,所以他才知道我练的是什么气功。”“小兴,你说的那个什么欢欢喜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玉凤问。
“欢喜大法就是那个喇嘛教给我的气功。实际上,这是一门邪术,通过吸采女人的阴气,来补充男人的阳气,而使修练气功的进境加快。只是这邪术一旦练上了,就不能半途而废。轻则半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那对我们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损害?”玉凤听出了点意思。我点头直言不讳道:“是的,如果我和你们过度频繁地发生关系的话,你们很可能活不过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