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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个电话。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于是带他去村委会。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的看着,笑道:“子兴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
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
但人很好,很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
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事来客人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后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按辈份算,我要称他为“舅”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的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来喝一盅儿呢!”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个菜,一盘花生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子兴哇,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接着,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
那边答应了一声。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
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子兴,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绝。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
书记是已经醉了,不停的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是需要入党。
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先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很晚,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了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了,晕红布满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
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的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幅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头低垂“摆成那个形状!”
我道。这个大字形体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羞耻的姿势。
身体颤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这是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她抬着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又张开小许。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我装作关心的问道。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人。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她四肢缠住我,搂着我入睡。
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就轻轻的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
在去的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玉凤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
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儿,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这一说儿。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儿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
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解。想起她冷清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