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明神女录 !
另一半毓秀曲线隐没在夜色里,像是夜色中连绵的山峦。她平静地看着林玄言,清冷的容颜上望不出情绪。
“季姑娘,你怎么”林玄言望见她,心跳骤然慢了一拍。她打扮得和平时很不一样,此刻那本就绝色的秀靥稍加打扮,更显得倾国倾城。林玄言忽然想起了自己白日里那般举动,心生愧疚,诚意致歉道:“抱歉,季姑娘,今日”
季婵溪轻轻摇头,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误会。我只是不喜欢欠人什么。”林玄言故作不解道:“季姑娘,我技不如人,今日你赢得堂堂正正”
季婵溪再次打断道:“我说了,我不喜欢欠别人,这样有违大道。不需要你道歉,你欠我的,我日后自会找回,而我欠你的,我也都会还清。”“那你到底想干嘛?”林玄言微微皱眉,同样平静地看着她。
只是他的目光一对上季婵溪的瞳孔,便仿佛整个人一下子坠进了那天阶夜色凉如水的境地里,那瞳孔中忽似有流萤飞舞,愈显清冷。季婵溪的表情很冷,很静,又像是一片随意剪下的月光,她轻启丹唇,声音清凉而决断。
“操我。”她声音很平静,像是七月无风的湖水。听不出一丝的波澜。林玄言身子微僵,蹙眉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季婵溪平静的容颜上终于有了一丝微澜。她有些恼,但还是顿了顿,重复道:“我让你操我。听清了?”
“嗯。”林玄言确认自己没有曲解她的意思之后点点头,又歪过头想了想,认真道:“不操。”季婵溪蹙起了秀眉:“嗯?”她想了想,问:“你觉得我没有陆嘉静好看?”林玄言道:“和这个没关系。”
季婵溪下意识看了一眼屋子,她瞥见了屏风后露出的一抹白色的衣角,心中了然:“还有人在你屋子里。是你师父么?”“嗯。”季婵溪道:“我不介意。”
“嗯?!”林玄言瞪大了眼睛,心想你不介意什么啊?容颜古静秀雅的少女没有理会他,直接推开了他走进了屋里,林玄言此刻身子尚弱,自然拦不住她。季婵溪走进屋内,对着那屏风施了一个礼:“见过寒宫剑仙。”
裴语涵从屏风外走出,看着这位与她同称为王朝四大仙子的妙龄少女,神色古怪。季婵溪看着面色苍白的少年,正色道:“我不介意她在旁边看着,或者让她一起来也没关系。”林玄言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望了裴语涵一眼。果然裴语涵面色有些难看,她轻挑秀眉。
但是她也不会对一个晚辈如何,只是训斥道:“你们方才的对话我听到了,不管其中有什么过节,我都希望季姑娘可以自爱。”
“自爱?”季婵溪淡然道:“我曾经听阁中一些人偷偷说起过我爹骑在你身上的样子。”裴语涵神色一滞,她先是恼怒,张这张嘴。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地笑了笑,她微微低头,神色落寞。林玄言哪能看到裴语涵被如此言语欺负,他神色严厉地看着季婵溪,气若游丝道:“你还欠打是吧?”
他们都不由地想到了白日里这绝色少女被他当着几万人的面打屁股的事情。那是何等的羞辱。季婵溪闻言却毫无恼怒,反而轻轻地笑了出来。
她转过身子,深蓝色的衣裙熨帖着的背臀对着林玄言,那个纤细腰肢上系打着的淡雅的蝴蝶结,勒紧腰肢,更显得不盈一握。将那本就至美的曲线装点得更为诱人。季婵溪轻声道。
“你来呀。”林玄言彻底傻眼了,心想今天这季大小姐是抽什么风?本来心中恼火的裴语涵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懵,她不禁苦笑了一声道:“季姑娘,就算是玄言故意让你,你又何必如此?”
林玄言忽然沉了下气,他望着裴语涵,温然道:“语涵,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季姑娘单独聊聊。”
他没有喊师父,而是喊的名字。裴语涵心绪有些复杂也无暇多想。她看着林玄言,虽然心有犹豫,但是还是出了门,等到裴语涵将门掩上,屋子里便剩一片静寂。
林玄言自然不会兽欲大发直接将这位妙龄少女抱上床办了,他没有谈方才的事情,而是提起了一个让他也极为好奇的问题:“季姑娘,那个法相到底是什么?我曾听说失昼城”
季婵溪毫不留情地打断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就想说这个?”“不是的,只是我”季婵溪再次打断:“你是看不起我?”“”她冰凉话语之间自带清媚,林玄言也忍不住心中微动,他望着季婵溪曼妙灵秀的腰背曲线,那衣领微微向下,露出了脖颈下一片雪白的肌肤。他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季婵溪轻轻转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走向他的身前,林玄言微愣,随着季婵溪的步伐,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谁料季婵溪步步急逼,咯噔一声,林玄言的脚后跟碰到了床板,他已经无路可退,只感到腰身一重,季婵溪已经欺身压上,她丰嫩的胸脯轻按在林玄言胸膛上,微微挤压得有些变形,她清冷的面容上带着些有趣的笑意,林玄言感受着摩擦着自己的那柔软丰弹的胸脯,那种缓缓刮擦而过的感觉,让他心跳不免加速。
他发现自己很眷恋这种久违的感觉,但是他依旧用力推了开了季婵溪。季婵溪身子微退,她雪白的脖颈上微染霞色,声音清凉道:“我不好看?”
她的身材纤柔曼妙,最是浮凸有致,纤肿得当,此刻将随意披下的长发绾至脑后更显清丽绝伦,她在最好的年纪,也拥有最好的容颜。
她知道所有见过她的人都想拥有她,但是她都不曾多看一眼,此刻箭在弦上却被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她微微气恼又觉有趣。林玄言急促喘息,但是依旧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威胁我,我就打烂你屁股。”
此刻暧昧的气氛里,这样的话语不似威胁更似调情。季婵溪却渐渐敛去了本就极淡的笑意,她的眸子清冷如水:“下次再见,我自会斩去你的手臂。”
林玄言背脊发凉,他不知道季婵溪是不是认真的,而此刻季婵溪脸上的冰冷却也只是一闪而过,少女温软的身躯再次压了上来,她竟然一下子握住了林玄言的下体。
虽然隔着长裤,但是那种肉体散发出的滚烫怎么能掩饰。少女手指微动,便将那已经勃起的龙根握在了手心里,拇指扣着上端,三根手指扳住另一边,隔着裤子轻轻摩挲。
林玄言喉咙口发出呜然的声音,他想要动弹,却发现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地锁住了一般,他心中了然,此刻自己修为大损,境界远远不如季婵溪,只有受制于人任人宰割的命运。
他看着那与自己凑得很近,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绝色娇靥,看着那水盈盈的秋水眸子,看着那脸颊上微微泛起的桃粉,他心砰砰直跳,虽然他修道百年,但是在这种事情上,他还只是新人,季婵溪脑袋微低,那俏脸两侧的漆黑发缕落到胸上,轻轻蹭了蹭,有些软,有些痒。
林玄言有些把持不住,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道:“救”命字卡在了喉咙里。他感觉有东西印上了他的嘴唇,很软很糯,没什么味道,带着些清香,很想一口咬下去,又仿佛只能细细怜惜。
“呜。”林玄言睁大眼睛,望着她近在咫尺低垂的睫羽,才恍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吻在了一起。少年的救命声卡在了喉咙里,再也没有机会出口。季婵溪抬起了小脑袋。
看着脸色发红的林玄言,林玄言呜了两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他气愤地瞪了季婵溪一眼。
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绑住了四支堵住了嘴巴随时待宰的小羔羊。季婵溪伸出纤长的青葱手指,挑开了自己衣前的那红色细线,她的胸脯绝对算不上硕大,但是有种少女独有的丰实饱满,绣花的深蓝色衣襟随着细线脱落敞开。
林玄言看的目瞪口呆,那衣衫里竟然连抹胸都没有,明晃晃的雪白肌肤和那露出的半只娇乳让人目眩神迷,虽然那里白日里比试的时候他看过甚至摸过。
但是那时候暴雨如注,打斗得更是天昏地暗,哪里看的真切,此刻在灯火微明的房间里,那里映照着烛光,染上了艳丽的颜色,显得暧昧而娇艳。少女望着他,目光清媚,如倒影水影的水湾。
她开始解他的衣衫,白布的衣带被她轻轻抽出扯去,林玄言只觉得腰部一松,那衣衫便向两边散了开来,少女开始脱他的裤子,那裤子刚刚褪下,那yīn茎便弹了出来,高高昂首,如一柄直指季婵溪的长剑。
少女望着那根灼热的yīn茎若有所思,她灵巧的小手摸了上去,手心微凉,yīn茎滚烫,林玄言面色大变,浑身颤抖,不知道是舒爽还是抗拒。
少女眉眼带笑,食指拇指作扣,轻轻弹了弹林玄言yīn茎的顶端,那阳jù随之晃动,几欲喷薄。少女微讥道。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这句话居然让一个少女对自己说了?林玄言深受打击,觉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五百年未有的侮辱,那些年他行走天下历练之际,被人辇得犹如丧家之犬之时都不如此刻这般狼狈。
少女握着他的阳jù,如抚琴一般轻轻敲动了一下手指,接着握着下端,自下而上地来回揉弄着。
林玄言身子本能得颤抖。微微揉弄了十几下后,少女咦了一声,因为她发现那肉棒非但没有变粗变硬,反而有软化的迹象。她看着林玄言,神色有些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