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袁晓晴,那是因为什么啊?你跟那帮人有过节?”
秦越微微凝神,同时看准了霸道大哥的肩胛旧伤,指间伏羲金针蓄势待发。
“当然不是,我现在早就转做正行了,生意不咸不淡的,还没有必要惹麻烦。不过是受了陈……”
“陈平,我知道!”
“这,嗯!是他啊,他跟那家店的美女老板有故旧,秦神医刚才你不是提到那个云顶会所的老刘嘛,其实那家店的老板娘好像就是那个老刘的遗孀。虽然那家伙是个烂人,但是陈平算是他的老乡,那店跟旁边的混混小情人开的店有些冲突,所以陈平托我出面谈一下。只是没想到,对面实在有些横,这几年我也混得不咋样,没压住,这才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这!
噗……
秦越一口老血。
“啥?你说那家店的老板娘……”
“秦神医你该不会也认识吧?”
霸道大哥微微一愣,像是明白了什么:“是了,你既然认识陈平,那么应该也知道一些,那家店的老板娘好像叫做杜鹃,不知道你认识不?”
噗……
秦越继续一口老血,险些就骂出来。
怎么可能不认识,杜鹃他秦越都不算认识的话,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算是他秦越认识的了。并且他秦越不光是认识杜鹃,简直对杜鹃熟得不能再熟。
就连杜鹃身上有几颗痣,他秦越都能够如数家珍啊!
那就是他秦越的女人,他秦越还能不清楚。
只是!
秦越不由地歪了歪嘴,一脸懵比的表情。
没想到今天真的这么凑巧,这哥们居然不是碰巧替袁晓晴出头,而是受陈平所托,帮杜鹃平事儿的。
尼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秦越今天还真的帮帮这伙计了。
毕竟,若是他是因为帮助杜鹃而受了欺负,那就不是他秦越在帮这个哥们儿,而是他秦越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啊。
不过,听到这霸道大哥的问题,秦越也只是撇撇嘴,他当然不会照实说了。
“哦,是这样啊,那我就不太认识了。算了,不提那些,我先替你把病治了,至于那个店的事情,我们另外再说。”
“呃……好!”
说着霸道大哥微微转了转眼珠子,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什么。
“对了,兄弟怎么称呼?”
“我?哦,是了,都忘记说了,秦神医我跟袁晓晴一样也姓袁,都是袁家村出来的,叫袁根来。说起来跟袁晓晴的爸爸是同辈,只不过我只是辈分大,年龄小。”
“哦,知道了!好了,老袁你现在闭上眼睛,若是感觉身体有些不对,也不用惊讶,我在给你治疗肩胛的伤。不过你放心,应该不会太疼!”
“好……”
袁根来认真答应了一句,话还没说完,蓦然感觉一侧完好的肩胛陡然一重,是秦越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这是要稳定他的身躯。
袁根来立马心头一凛。
啧啧。
这秦神医好大的力气!
可这个念头也只是微微停留,瞬间就消失了。
因为一抹几乎撕裂头皮的瘆人声音,立马就顺着他的骨缝一下子蹿升脑海。
嘶……嘶!
啪!
一阵阵仿佛皮筋断裂的声音,只是那并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像是从他另一边的肩膀处崩裂。那……那分明就是他袁根来的肩膀大筋!
可是,这怎么可能?
大筋怎么好好的断裂啊!况且,居然也没有一点儿疼痛的感觉,整个肩膀仿佛完全脱离了身体一样。
“不要回头看,闭着眼睛,要么就看着前面。你的肩胛筋脉受损严重,你动一下会牵扯到,到时候恢复坏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
见到袁根来的脑袋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些忍不住要回头看似的,秦越立马提醒了一句。
袁根来迅速想要点头,可是明白了什么,保持着姿势没有动弹,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好!”
而此时此刻两枚伏羲金针点在了袁根来的那侧受伤的肩胛上,金针在从窗户投射进来的阳光中,散发着阵阵熠熠金光。只是那抹金光显得尤为耀目,简直不像是反射的阳光,而是自身就是那璀璨的光源一样。
旁边的小弟圆睁着眼睛看着,虽然看不出秦越的门道,但是总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这个秦神医跟平常的医生真的不一样。
他治病,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干什么似的,就是随便摸几下。
就连用针灸给人治疗,都跟玩杂耍似的,不是正经地扎针,而是把病人当做个射飞镖的靶子似的。可是,那治疗的效果却不是假的,这一点他自己刚才都感受得很清楚了,加上大哥袁根来被秦越弄了几下,明显那腰上的伤势也已经不吃痛了。
这分明说明,秦越不光可以轻易治好他的伤,他大哥袁根来的伤也是不在话下。
只是,此刻秦越到底在干什么,他就完全看不明白了。
那两束耀目的金光中,秦越指间还有一枚同样散发光芒的针点,在袁根来的肩头飞动。
时而脱离指尖在袁根来肩胛上一阵穿梭,时而又回到了秦越的指尖,微微抖动,仿佛缝针似的,拉扯着针线。只是,他就算再看不明白秦越在干什么,却也依然能够看到,秦越手上的金针根本就没有贯穿丝线啊。
那原本就是针灸用的针,就算那是金针不是普通的银针,可是也没有穿线的孔眼,所以,怎么可能能够穿线缝合嘛。
更何况,他大哥袁根来的肩膀又没有开放性的伤口,原本就是不用缝合的嘛。
也就是这个念头一动,小弟忽然眼眶震颤。
那……
“啊……嘶,喔呵呵。秦神医,疼……”
就在小弟眼睛一闪,看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时,一直闭着眼睛,屏息凝神,感受着肩膀上那种奇怪又瘆人感受的袁根来冷不丁一叹。
秦越却依然声音沉稳:“别动,疼不了多久。”
说着,秦越微微停顿缝合的金针,轻轻加重了靠近袁根来脖子那一侧,定在袁根来颈项根部的金针。顿时袁根来轻轻吁了口气,仿佛真的被化解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