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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回到了家中。
坐在椅子上,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摞厚厚的文件夹。
秦墨的表情的确有些诧异。
随即他伸手翻开开始查看了起来。
建工的高管,堪称各个都是人才。
黑料一大堆。
也该弄点动静了,不然徐江还真觉得自己好欺负。
秦墨从椅子上起身,扭了扭脖颈。
抬腿向着屋外走去。
“叫人吧!”秦墨站在门口,看了眼一旁的腿打断。
祁爱国闻言嘴角勾起,微微颔首。
二人缓慢的从楼梯上走下。
“喂!叫兄弟们集合,今晚干大事。”
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秦墨哼着歌,坐在后座。
望着车窗外的暮色。
车辆缓缓的行驶在道路上,一辆又一辆的车从各个街道行驶而出。
跟在虎头奔的后面。
看着这一幕,盯着秦墨的人眉头一皱,内心莫名有种不好的既视感。
忽然一阵急促的汽笛声响起。
男子瞳孔一缩,一阵耀眼的光芒闪过。
一辆硕大的泥头车冲撞而来。
一声轰响。
车辆被撞飞出了数米之远,在地上翻滚了数圈。
已然被撞的不见原来的模样。
扭曲破碎,汽油顺着油箱流出,电器冒出的火花点燃了油箱。
轰的一声炸响。
一朵蘑菇云在道路上涌起。
泥头车上走下一名沧桑的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情况,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拿着手机拨打了报警的电话。
站在原地等待着后续的审判。
坐在车内的秦墨,听着身后的炸响,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嘴角勾起,哼着歌谣。
“嘿,墨哥,还别说这泥头车确实有点东西。”腿打断看了眼后视镜,对着秦墨说道:“要我说,我直接一泥头车创死徐江得了。”
“别天天想着创死谁打死谁。”坐在后座的秦墨,抬眼看了眼前方开车的腿打断:“你的命就只有一条,但是你可以花钱,让无数人帮你卖命。”
“道理我都懂,可是自己动手真的很爽耶。”腿打断嘿嘿一笑,挠了挠头。
秦墨翻了个白眼,你是真变态。
当秦墨等人还在路上时。
高启强和唐小龙此刻正坐在白金瀚的包间内。
二人显得有些局促紧张。
高启强拿着唐小龙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深吸了两口气。
等待着电话被接通。
电话铃声响了几秒后被接通。
电话对面的徐江,狠厉的质问道:“你竟然还敢给我打电话?”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高启强紧张的搓揉着手指,分散着自己紧张的情绪,手心冒汗。
强撑着,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比较平缓。
对着电话对面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徐江愣了片刻。
“你打电话过来是想找死吗?好啊,我成全你!”徐江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说吧,你在哪儿。”
“我要是死在你的会所里,你洗的干净吗?听说最近警察盯着你,徐老板怕是不好洗干净吧?”高启强听着徐江的威胁心头一跳。
强忍着心中的恐慌,反客为主。
“服务员!”看到从门口走过的服务员,高启强抬手招呼了一声。
对方疑惑的走了进来。
高启强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服务员:“告诉我朋友,这是哪里。”
“好的先生!”服务员点了点头,接过手机后说道:“您好,这里是白金瀚1207房间,欢迎您的光临。”
听到这话,徐江只觉得内心无比憋屈。
紧捏着手上的手机。
深吸了一口气,夸赞道:“够用,胆识够用!”
“但是我不和死人谈生意。”徐江不清楚对方到底有什么底气,敢给自己打电话,所以准备试探一下。
高启强闻言眯了眯眼,只要对方有好奇心上钩了,接下来的计划就可以顺利实施了。
他随即自信的说道:“你得谈!要不然我死了,我肯定拉上你。”
“你跟谁说话呢?”听着对方的语气,徐江内心涌起一股怒意,再次试探的叫骂道:“你以为你说两句狂话我就会怕你?”
“小子,有本事你别走,你看我干不干死你。”
“你不信是吧?”高启强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有些焦虑的看了眼四周,他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唬得住徐江。
但是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你要是不信,那我就把黄翠翠的东西交给警察。”
徐江太阳穴青筋一条,语气瞬间变得十分严肃:“你试试?你先别走,我过来!”
“你先把唐小虎放了!”高启强加快了自己的声音,对着徐江威胁了一句后,立马将电话挂断。
俨然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
望着被挂断的电话,徐江的内心也有些打鼓。
黄翠翠的东西,真的在他手上?
他怎么拿到的?
而此时,一个郊区的厂房外。
一群人开着车,将厂房围住。
无数的大灯,将厂房的门口照的透亮。
坐在车内的秦墨,望着厂房的门被缓缓打开。
立马漏出一个头颅,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情况,用手遮挡着阳光大吼:“你们谁啊!”
坐在后座的秦墨见状摆了摆手。
坐在驾驶座的腿打断见状,打开了车门。
顺手从一旁的小弟手上接过刀。
“上!”
随着腿打断一声令下。
一辆车,向着大门疾驰而去。
站在门口的人惊慌失措的叫出了声。
随着一声轰响。
仓库的门,骤然被撞塌。
一群人鱼贯而入,向着里面冲了进去。
坐在车内的秦墨,掏出香烟点燃,望着天空中悬挂着的圆月。
叹了口气。
十几分钟后。
腿打断拿着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脸颊,眼中的戾气还未消散。
肾上腺素刺激下,他的脸颊要有些泛红。
他看着坐在后座的秦墨,恭敬的说道:“墨哥,解决了。”
腿打断打开车门。
秦墨从车上走下。
叼着烟,抬腿向着里面走了进去。
踏入仓库之中,秦墨一手微微遮挡着自己的鼻腔。
一股腐臭的血腥味在他的鼻尖弥漫。
仓库内灯火昏暗,一个又一个的塑料篷布,在周围遮挡着。
上面沾染着血迹。
腿打断掀开的篷布,一个手术台出现在了秦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