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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研一走,孤男寡女的环境,面对着许平色咪咪的眼光朱可儿反而不害怕,只是楞了楞后吐着小舌头有些俏皮的说:“老祖宗,我们明明是来救妹妹的,这会人家却提什么海鲜烧烤之类的,这样感觉很对不起妹妹。”

或许是孤男寡女的环境已经习惯了,只要没别人在的话洛研反而感觉自在许多,哪怕许平眼神色咪咪的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剥了,但她显然更适应这种单独相对的时刻。

“人总要吃饭的嘛,难道你啃罐头就对得起她了?还不你什么都别吃,看看小曼儿会不会感动得痛哭流啼!”许平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可儿,不管是何逆境都必须让自己有一颗平静的心去面对,有时候想多了是庸人自扰。逃出京城以后你是别人的眼里是下落不明,不明真相的大概都会猜你被叛逆抓去了。可现在你还不是好好的在这,有时候想太多可不是好事,你在这啃馒头和吃大餐对于你妹妹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如果你觉得自己不对的话,等把曼儿救出来对她好点就行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点语言逻辑都没有,朱可儿听得有些晕晕的,不过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本能的产生一种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感觉。

“可儿作为一个姐姐,现在也可以做一些事帮到妹妹哦。”许平眼见她被自己侃晕了,立刻趁热打铁的诱惑着,事实上刚才那些话许平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教育意义,纯粹就是乱七八糟的瞎扯而已。

“我该怎么办?”朱可儿一听顿时是眼前一亮,许平说过她可以帮得上忙,这在之前可以说是她最大的动力了,因为她也受够了总是呆在屋子里等消息的那种度日如年。

虽然朱可儿明白自己没什么能力,武不能行阴谋诡计也不在行,可要她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的话也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亲一下眼前这个可亲可敬的老祖宗。”见鱼儿上勾了,许平立刻嘿嘿一笑,恬不知耻的说:“老祖宗可是解救妹妹的最重要因素,可儿现在可以让老祖宗开心开心,老祖宗心情一好救起曼儿就更卖力了,最好的话是把曼儿变小姨子,救亲戚的话老祖宗肯定会卖了这条老命,你说对不对啊。”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调戏,简直是在威胁不献身就不出力一样,恬不知耻的地痞口吻听起来无比的欠揍,饶是朱可儿这段时间适应了许平的嬉皮笑脸也有点受不了。

“你个坏蛋,你个色狼!”朱可儿一听小脸通红,咬着下唇白了许平一眼:“早知道您没安好心了,你这个大变态,对着自己的子孙后代还那么好色。”

“谁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许平脸一板,一副很正经的口吻说:“老祖宗对你们好绝不只因为你们长得漂亮咪咪大,事实上老祖宗一直是个怜香惜玉之人,你看我对你妈,你研姨还不是一视同仁,在我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总不能和你娘勾搭成奸以后还要在你面前当翩翩君子,那也太虚伪了。”

“您个为老不尊的混蛋,别总说这些了。”朱可儿顿时羞窘,她现在最羞于提起的就是妈妈和许平之间的事。明明妈妈是有夫之妇,眼前这个臭男人又身份特殊,这奸情不伦得人尽可唾,为什么眼前这家伙能无耻到说得那么肆无忌惮。

“是啊是啊,你这么夸我我很荣幸。”许平不以为意的笑着,突然一副伤心的模样摇头叹息道:“不过可儿一向是温柔的女孩子,怎么语气突然这样凶狠,这样很容易把朕吓出毛病的。哎呀,头有点晕了,啊啊,头一晕混身都动不了了,我们赶紧返航,快送我去医院抢救啊。”

许平故作痛苦的捂着头,朱可儿在旁涨红着小脸,嘟着嘴说:“您就继续装吧,您要是能生病的话才有鬼了。真是的,明明岁数那么大了却要占别人的便宜,老祖宗您这是典型的为老不尊,您,您说什么羞人的话。”

“好好,那不说那些色色的话了。”许平瞬间恢复了笑脸,饶有深意的看着她,满是诱惑的说:“那我们就正经一点,不知道我亲爱的可儿公主想不想吃海鲜大餐,想不想让老祖宗肚子饱饱的有力气赶紧去救回妹妹,要是我饿出个好歹那就不是去救人,那叫自投罗网了。”

“你烦死人了……”朱可儿红着小脸,小心翼翼的看了船舱的方向后细若无声的说:“你闭上眼睛!”

许平知道她的难为情,也享受着小萝莉害羞的情愫中蕴涵的甜蜜,所以就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笑咪咪的弯下了腰。朱可儿左右一看,紧张得和做贼似的,犹豫了一下还是猛的垫高了脚尖在许平的脸上亲了一下。

如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微,带着少女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即使明知她已经亲了但许平还是不满足,继续调戏道:“小可儿,咱们朝夕相处了那么久,难道你不知道老祖宗是个不要脸的人么!”

话完许平嘿嘿的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朱可儿瞬间就明白了不要脸的含义了,羞怯的瞪了许平一眼后开始扭捏起来。或许她习惯了被许平强吻的滋味,想让她主动起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可偏偏许平现在把双手背到了腰上,就是要她主动的献上樱桃小口供自己肆意品尝。

赤裸裸的调戏态度,许平就这样站着不动和她比耐心,打定了主意决定不会主动,摆明了绝对不会主动强吻她。这副无赖样让朱可儿又气又羞,或许是怕再拖下去的话洛研就会出来,终于是鼓起了勇气闭上了眼睛,垫了垫小脚Y慢慢的迎了上来。

许平弯着腰,她个子比较娇小这样才够得着,朱可儿红着脸慢慢的献上红润粉嫩的樱桃小口吻上了许平的嘴唇。接触的一刹那仿佛有电一般,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主动所以有点紧张,朱可儿顿时娇躯一颤,吻毕害怕的就想往后缩。

不过许平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虽然双手依旧负于背后,但还是用灵活的舌头顺势撬开了她的贝齿,在朱可儿促不及防的情况下含住了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的吸吮起来,轻佻而又热烈的舔拭着敏感的小舌尖。

朱可儿顿时呜了一声,本能告诉她应该往后退结束这羞人的时刻,但不知道为什么双腿却和灌了铅一样走不了半步。小嘴仿佛是被什么力量控制着一样挪不开半分,当那粗糙而又猥琐的舌头钻进芬沁香口时,朱可儿已经感觉是脑子一晕,所有害羞想逃避的想法都被击溃了。

眼睛悄悄的睁开了一条缝,却因为眼眸里衍生水雾视线一片模糊,这种朦胧的感觉更是让人心醉不已,因为眼眸的水光被晚霞的金光反衬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身影变得朦胧而又伟岸。

朱可儿颤抖着嘤咛了一声,当那舌头粗鲁而又霸道的侵入香口之中时骨头已经有些发麻了,鬼使神差一般她的小手不知所措的互握着控制住了想推开许平的冲动,柔软的小舌头轻颤的一动,青涩而又木讷的回应着这粗鲁的侵占,同时眼眸亦是轻轻的闭上了。

夕阳之下,金光璀璨中没有拥抱的吻是如此的温柔,舌头开始在空中互相纠缠着,恋恋不舍的吸吮着对方的味道,陶醉于这美妙而又梦幻的滋味之中。这个缠绵至极的吻让人感觉心头都发酥了,有一种甜蜜的感觉让少女的心无可控制的沦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沉沦在这妙不可言的滋味之中。

舌头撩拨只有隐隐的情欲在蠢蠢欲动,但更让豆蔻年华的她动心的是这种吻带来的甜蜜滋味,这种沉溺于浪漫爱情中的砰然心动。大海,夕阳,一个俊美而又让自己无法抗拒的男人,即使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此情此境试问有哪个女孩子能静下心来,少女情怀总是诗,在恰当的时间做最恰当的事,那小鹿乱撞的心门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为你打开。

缠绵无比的吻,对于朱可儿而言这个吻带来的滋味最是美妙也最是甜蜜,比起初吻时的被动和满心的紧张,这样甜蜜的滋味于她而言才是真正心甘情愿又让人感觉神魂颠倒的初吻。

这个吻温柔,热情,而又无比的缠绵,这种滋味让朱可儿小小的脑袋承受不了。

娇小的身体亦在紧张的僵硬中瑟瑟颤抖,竟然在几乎要窒息的情况下脑子晕晕的,腿一软竟然控制不住的坐了下去。名字是比较粗俗的“鸭子坐”,但这个坐姿确让人觉得最是妩媚也最是好看,可以把不同女性独特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双腿并拢着往外弯曲,这样的坐姿实在太可爱了,尤其朱可儿低着头不敢让许平看见她脸上陶醉的红润。一只小手撑在甲板上才不至于跌倒,而另一只手则是严实的捂住了小嘴,娇小的身体和胸前的硕大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着,这样的一幕看得许平口干舌燥,特别想一路发展下去直接在这天与海的交界处与她完成人生的第一次。

于许平的角度而言,居高临下看着她如此诱人的一幕,双乳上下起伏间可见深邃的乳沟和雪白的乳肉,这让刚被撩起的欲望有更加澎湃的趋势。

“老祖宗,腿,腿好软,站不起来。”喘息了一阵,朱可儿才懒媚的轻吟一声,似是撒娇又幼嫩甜美的童音让人骨头都为之酥掉了。

完了完了,真是要老命啊,在兽血沸腾几乎要疯掉的那一刻,许平做出了最惨烈的决定。那就是猛的纵身往后一跃,怒吼了一声扎入了没有了阳光的照射变得漆黑的海底,想借助大海的清凉来控制住自己满身上下熊熊的欲火。

“呀,老祖宗!”朱可儿顿时惊呼出声,眼见浪花溅起没了许平的身影,她瞬间是傻了眼。

这时躲在暗处看了半天大戏的洛研这才走了出来,笑吟吟的说:“可儿,怎么喊得那么大声啊?”

“老,老祖宗他,跳进海里了。”朱可儿此时慌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初吻般的甜蜜瞬间当然无存,对于是旱鸭子的她而言无法想象许平现在的处境,深不见底的大海又是在夜色之中,这种疯狂的举动在她看来简直是在寻死。

“哟,我家可儿魅力真大啊,老祖宗都为你跳海徇情了,真是可歌可泣,说感天动地都不为过。”洛研挤眉弄眼的调戏着,眼里满是宠溺之色,对于这个自己看到大的小萝莉倒没半点的吃醋之心,反倒觉得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很是可爱。

刚才两人接吻的时候她就在偷看了,那晚霞遍天的金光之下,金童玉女般的身影是那么的唯美,浪漫而又带着让人羡慕的曼妙风姿。洛研并没有吃醋,心里唯一担心的就是如果陆吟雪知道了这事会怎么处理,生活在现代社火的她难道愿意效仿古人,母女同侍一夫么?

离经叛道,荒唐无稽,这是现代社会不容许出现的不伦之事,可偏偏这种事发生在那个男人身上的话又让人感觉似乎又合情合理,没什么突懊之处。

“研姨您就别胡说了……”朱可儿这时心里一急,顾不得被调戏的害羞,语调里几乎带着哭腔,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您怎么就一点都不担心啊,虽然还没名份但您不是老祖宗的女人么?”

“你怎么知道的?”洛研有些扭捏,不过话一出口自己都后悔了,虽然这段时间没怎么和许平当着她的面亲热,但眉来眼去是经常的事。朱可儿一不是傻子二不是瞎子,而且她还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估计早就心里存疑了。

不过朱可儿一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让她更是惊讶:“我都知道了,不只是您还有娘但甘愿委身于老祖宗,甚至你们还姐妹同床过……”

话一出口,朱可儿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大胆,猛的打住后一脸的娇羞之色,一时间有些慌张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是酸酸的。这种感觉分外的微妙,就像是小孩子发现自己的父母做了坏事一样,明明知道是错的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没有勇气去指责。

洛研和她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窗户纸捅破以后一时有些尴尬,因为长久以来的关系已经改变了。洛研突然扑哧的一笑后弯下腰来,朝她暧昧的一笑说:“我们可儿长大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啊,看来以后得被你占便宜叫一声姐姐咯,哎,辈分乱了。”

“研姨,哪有啊,您别乱说了。”朱可儿这时慌了,不过想起跳海的许平还是关心则乱,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愿意去做出解释,立刻楚楚可怜的说:“研姨,您快想想办法吧,老祖宗都沉到海里那么久了还不起来。”

“这有什么的,老祖宗泡妞一向很有诚意,为你跳个海多正常啊。”洛研被晚辈揭穿那慌淫的关系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定了定神后继续调笑朱可儿说:“你不是要吃海鲜烧烤么,老祖宗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不过是下海一趟而已算什么,为了我们这么可爱又诱人的小可儿估计是个男人都会拼命的,什么上刀山下油锅之类的都是小儿科了。”

“您胡说什么呀!”朱可儿顿时大羞出声,嗲嗲的娇嗔一句,少女怀春般的撒娇意味把声线拖得长长的十分的腻人。

“还胡说,你当研姨是瞎子啊。”洛研说话的时候虽是满面的调戏轻薄,不过心里却涌起了一阵羡慕:“刚才你和老祖宗亲得你死我活的,手都放在身后没有轻薄之举,却又吻得那么带劲,要说你们是第一次亲嘴你就算把我打死我都不信。”

“呀……”刚才那一幕被洛研尽收眼底,朱可儿羞的叫了一声,随即低下头来不敢面对洛研。

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生怜爱,洛研忍不住将惊慌的她抱到了怀里,轻抚着那副剥了皮鸡蛋般的粉嫩肌肤,柔声说:“可儿哪用担心什么,自古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虽然老祖宗的身份太过骸人听闻。可说到底他并非俗世中人,你想想,你娘还有研姨都心甘情愿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这样难道还证明不了他傲绝人寰的魅力么?”

“可,就是,就是太荒唐了,我们又不是活在古代。”朱可儿被这一抱微微的放松一下,在礼数和世俗束缚下的不安与忐忑控制不住的暴发着,羞怯怯的声线低低的,但也曝露出了她小小的心思和一直不愿意解释的原因。

“荒唐么,也是,每每想起都觉得离经叛道无比惶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世俗的眼光。”洛研低声的呢喃着,可却是把朱可儿抱得更紧,声线里一点彷徨都没有:“可儿不是最希望未来夫君非是常人,不必知书达礼但却必须有英雄气概么,当年你可是和我说过希望未来的夫婿如是老祖宗一般的天兵下凡,是那种不可一世的盖世英雄。想来你细读野史杂闻,也该知道老祖宗身边莺燕无数,哪一个不是除姿色倾国之外又有着巾帼不让须眉之才,若说难听一点的话,历代帝王又有几个私生活如老祖宗一样不检点。”

“研姨,我就是怕……”朱可儿忍不住撒上了娇,至于怕什么她没说,少女情怀又是叛逆之时,她倒不怕对许平动心的事实,关系再荒唐或许都有办法接受,只是幼小的心灵总被乱七八糟的想法折磨着。

“没什么好怕的,可儿就记住一点,老祖宗再怎么荒淫无道,他却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说到这洛研俏面一红,亦是一副心醉神往的模样陶醉的说:“不管如此的荒淫,他一辈子都不曾辜负过任何一个女人,你母亲身为当朝贵妃亦是对他倾慕有加,这绝不是一时的冲动,明白么?”

说起母亲和这男人的奸情,朱可儿害羞的恩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事实上这种困扰洛研也曾经有过,让她感觉痛苦,彷徨,惶惶不可终人。可现在她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的迷茫,即使现在的她等于背叛了九五之尊,等于抛弃了属于洛家的蟒蛇突击队,但心里却没有半丝曾经想象中的失落。

一个女人一但动了真情做起事来往往的不管不顾的,她知道自己是处于这样的状态之中,而最大的原因是这个男人的强大征服了她,给了她足够的信心,让她甚至可以漠视高高在上的皇权,要知道那是她自小就被熏染给骨子里的信念。

“他现在来到这里,为的并不是陆家,亦不是所谓的子孙后代。”洛研眼见她目露迷离,又在她耳边柔声的说:“他为的是你的母亲不伤心,为的是你楚楚可怜的哀求有个交代,老祖宗虽然有着冷酷的帝王心术,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肺腑的。为了你,为了你的母亲,他可以千里迢迢的跑来救曼儿,可儿,这全是因为男女情爱,而非他真的有满腔的城府。”

说这话的时候洛研脸上带着满满的羡慕,因为这是她的心理话,如果这个男人为的是王图霸业的,那么所谓的陆家母女包括小公主姐妹俩的死活就如蝼蚁一样的卑微,卑微到可有可无的地步。

话已至此,朱可儿顿时是娇羞难堪,只是她心有疑惑的是这男女之情是为了谁?如果是为了自己的话,朱可儿按耐不住心里隐隐的窃喜,就是娇嗔着不知道干嘛要高兴。

不过说起男女之情的话,应该是和妈妈才对,毕竟她们间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一念至此朱可儿又感觉心乱如麻,身处皇家性情娴静的她一向是不问世事,但也正因为如此听得多看得多比谁都早熟,对于母亲的不贞她并没有生气亦没有发恼。

传统的观念是一回事,如果按照那古板的思想而言,背叛了父亲的话母亲就是失德无贞。可问题是这么多年来她并没有看到母亲露出那么开心的笑容,她心里清楚皇家粉饰太平的背后父母之间几乎是形同陌路,早就没了夫妻之情甚至从她记事起就没同床共枕过,有时候她曾多愁善感的想过身居高位的母亲看似光鲜亮丽,但看起来更似是皇家的一件摆设,一件属于父皇的门前摆设而已。

父亲的残酷让她感觉绝望到几乎要窒息,而这时许平看似没必要的以身犯险又让她觉得心生温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她总是分不清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样的错误和罪恶自己有那个资格去指责。

朱可儿一时感觉心里千般滋味,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似乎一下成长了太多,也懂得了太多母亲的无奈和对她们那如海般润物细无声的母爱。

洛研静静的抱着她坐下来,一起看着平静的海平面,轻声说:“可儿不要多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曼儿救回来,对于你妈妈而言你们才是她的一切。”

“恩!”朱可儿温柔的倚在洛研的怀里,这个温暖的怀抱给她的感觉就如同妈妈抱着一样。

这时,一直平静的海平面上突然翻起了一阵巨大的波浪,两女都被吓了一跳,洛研本能的抱着朱可儿往后退,死死的盯着不平静的海面。此时海面上波涛汹涌,似乎是有什么巨物在作祟一样,海面上翻起了浪花和泡沫看起来格外的可怕。

浪花越翻腾越厉害,如是沸腾的开水一样,又伴随着哗哗的巨响十分的骸人。

“老祖宗,您就别吓吓我……”朱可儿一开始还以为是许平装神弄鬼,可娇嗔的话说到一半时却是傻了眼,瞠目结舌满面的不敢相信。

因为这时漆黑的海水里轰的一声,几条足有两米长的触手冒出了海面翻腾着,一只巨大的乌贼似乎是在躲避什么凶物的追杀,挣扎半晌后猛的潜入水底消失不见。两人都目瞪口呆间一个人头慢慢的浮了上来,许平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得意洋洋的笑着:“本想结果了这货来个碳烧全乌贼的,不过想想一只鱿鱼须该够吃了,多了反而容易反胃。”

“老祖宗,您……”两人都是傻了眼,心里暗道这什么级别的妖怪啊,竟然连那么大的乌贼都差点命丧在他手下。

如果说是在陆面上的话,说许平徒手把一只大象活活折磨死洛研也不会有半分怀疑,可问题这可是在海里啊。身为灵长类动物的海里的生物根本没法比,再强壮的生灵到了海里都会失去所有的优势,这于生物学上而言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对象是那么庞大的一只乌贼,从露出海面的一瞬间判断最少身长十米,却被许平硬生声的弄下了一条触手只能仓皇逃命,这无疑是在说明许平是更加强大的全栖类生物,完全无视了这些自然界中不可违抗的法则。

许平浮在海面上朝洛研要了一把军刀,将抗在肩膀上直径足有二十厘米的鱿鱼须收拾完切了片往船上丢,笑咪咪的说:“你们俩等着,今天的晚饭我发挥一下好男人的风格一手全包,这主菜有了,我还得去找点配菜才行,既然说了是海鲜大餐就不能光吃鱿鱼。”

“老祖宗,这够吃了,而且船里还有罐头呢。”朱可儿关切的说着,想起刚才那只可怕的大乌贼,她就担心许平的安全不愿意许平为了她一时的口舌之快去冒险。

“是够吃的。”洛研无语的看着那一堆新鲜的鱿鱼须切片,目测最少三四十斤重。

洛研心想老妖怪潜水这么一会原来是追这大鱿鱼去了,如果这时候朱可儿说想吃鱼翅的话,不知道附近哪条鲨鱼会倒霉。想想一条十米长的大乌贼在深海里被一个徒手的人类追得四处逃命,最后还是因为人类觉得没兴趣了才放它一条生路,洛研瞬间就感觉毛骨悚然。

“没事,那大鱿鱼难解决,其他的食材比较好找。”许平将军刺咬在牙间,看了看满面关切的朱可儿后笑呵呵的说:“可儿你乖乖的等着吧,今天老祖宗给你来一顿最正宗的海鲜烧烤,就算你在宫里也不一定能吃到这样又新鲜又纯野生的海鲜大餐。”

许平的话让朱可儿芳心一阵阵的发甜,或许对于女孩子而言看到一个男人如此付出都会动容,那种幸福的滋味恐怕是任何年纪的女人都无法抵抗的,出于心里莫名的信任她也咽回了想继续劝说的话。

洛研在旁看得满面暧昧,心里有些嫉妒也有些吃醋,一向严谨的她难免有顽皮的想法。那就是等一切都过去的时候,她也要这样和许平撒娇,要这个男人跳进海里用行动来讨自己的欢心,不过最大的问题就是以她的性格不知道该怎么撒娇着提出这个要求。

许平在水里来回潜了几趟,不借助任何的潜水设备就捞了个盆满钵满,别说什么海参鲍鱼之类的应有尽有,甚至还有许平洛研看了都叫不上名字的海鲜和海鱼。如此之丰盛朱可儿忍不住欢呼了一声,看向许平的眼光里多了几丝柔和的情愫,竟然是红着脸给许平递上了一条毛巾。

“我家可儿以后肯定是个小贤妻。”许平嘿嘿的笑着,接过毛巾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随手一地,转头又忙活着准备生火起炉了。

这个男人的身体虽然白皙如玉,但那健壮的阳刚和肌肉的线条十分的明显,在水珠的覆盖下更呈现出一种无比直接的视觉冲击,俊美中没半分的阴柔,邪气十足的笑意中却充满了让人难以自持的霸道。朱可儿看得有些痴了,隐隐读懂了那份属于男人的性感,洛研就更加不堪了,面色潮红间竟然是娇躯一颤,银牙一咬忍耐着身体的燥热,双腿不安的交织间那敏感的地带隐隐的潮湿。

“我来帮您!”洛研是个十分懂礼数的女人,眼见许平亲手忙活着,虽然也想享受那份温存,不过最后还是不敢心安理得的让眼前这个男人来伺候她。

刚才的想法如过眼云烟般的美好,洛研心里期待但也不会强求,因为这时许平亲自动手收拾着这些海鲜时她已经有些受宠若惊了,心里瞬间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除了情愫之外其实还有虔诚的崇拜。

“都坐着别动,放心吧,难不成是怕朕烤一块黑碳给你们吃。”许平这边已经把竹碳点着了,好在船里各种各样的调料都有准备,现在已经开始对食物进行腌制。

“对哦,老祖宗您会做饭么?”朱可儿立刻保持一个怀疑的态度,因为皇家之人过的可是两手不沾阳春水的日子,说难听点都是生活白痴的类型。

生在皇家乖巧如她都不曾下过厨,更何况是位高权重一生充满了传奇的老妖怪,风花雪月的野闻那么多身边从不缺女人。那年带讲究的是男尊女卑,男人下厨被视为是一件可笑的事,连带着他的女人都会被嘲笑没有妇德,那种极端的苛刻可不是现代人所能理解的。

“可儿别瞎说了,你不是一直看史书么,怎么还问这么傻的问题啊?”洛研倒是在旁边觉得好笑,按朱可儿的思维而言,皇家的人都是十级的生活残废。虽然现代社会好一些,不至于说傻到连鸡鸭都分不清楚,但终究还是不食人间烟火过着衣来伸手的生活。

朱可儿微微的一楞,随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瞬间想起这种开朝皇帝和她们彰显萌着祖荫的富贵子孙不同,老祖宗怎么说都是马上皇帝,这做饭下厨的事自然难不倒他。和平年代的帝王和马上帝王的差别是巨大的,除了帝王心术之外还有的就是生活的习性,不过乱世中的皇帝往往有更接近于普通人的生活习惯。

更何况烧烤,火锅这俩类最早是在军队中发扬光大的,那时候行军条件艰苦物资有限,用最快的办法烹饪食物是无奈的选择,所以火锅和烧烤这两种方式在军队中最受推崇了,而另一个被不断研究的文化则是对于食物的保存。

虽然多年没动手了,不过许平的动作依旧干净利落,生炉起火之后立刻把新鲜得几乎要跳的海鲜架在炉子上烤了起来,现成的调料一洒,没一会那香味就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散发出来,这香味让啃了一路罐头饼干的二人一时忍不住是食指大动。

东西上桌一开始她们还有些扭捏,不过在许平的调戏之下也慢慢放开了,一起品尝着这新鲜到让人难以想象的美味,虽然是最简单的做法却最能彰显出食物的鲜美和那得天独厚的原滋原味,在这海浪的摇曳中不需要任何烦琐花俏的技术,这样直接的烤熟就能让人品尝到大海的恩赐。

朱可儿和洛研吃着东西的时候还不忘偷偷的看向许平,或许对于她们来说食物本身并没有美味到让人食指大动的程度,可经过这个男人的手以后却被赋予了一种难以言明的魔力。

酒足饭饱之后,洛研开始收拾东西,所谓的收拾不过是把东西卷一卷往海里一丢而已,家务能力方面她明显不会是个贤妻良母。朱可儿还体贴的想上前帮忙,不过没干过家务活的她显得笨手笨脚的,拿着东西自己还能摔一个跟头着实让在一旁抽着饭后烟的许平笑得合不拢嘴。

朱可儿娇媚的白了一眼,捂着摔疼的小屁股坐在一边,哀怨的嘟着小嘴狠狠的朝许平伸了一下舌头,脸一红又下意识的摸了摸吃得鼓鼓的小肚子,模样娇俏而又可爱让人是忍俊不禁。

填饱了五脏庙也该继续前进了,洛研恭谨的站在一旁等着许平的指示,说真的这样一个身穿比基尼的性感尤物站在身边,许平真想给她下达一个去床上等我的命令,在这海浪的颠簸中尽情的享受她的热情如火,和那健美性感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扭动时的妖娆,想必伴随着浪潮摇曳的节奏让她当一个勇敢的女骑士肯定妙不可言。

哎,以后有的是机会,当天下太平以后一定要带着她们四处游山玩水,来一个白日荒淫的全世界旅游,在一艘游艇上享受着阳光和大海,举行一个彻底释放兽性的无遮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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