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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这就是老子的安乐窝了,老子也算是有家一族了。阮主任走了后,我躺在小席梦思床上,心中充满了惬意。
收拾停当后,我回了趟老家,向老爹老娘报了个到。老爹一听我竟然成了镇政府的工作人员,高兴地道:“旺儿啊,你也成了镇上的父母官了,嘿嘿,老爹要摆酒席庆祝一下。”
我的内心中更是充满了荣归故里的荣耀之感,老爹既然要摆酒席,那就摆吧。我将赚取的那几万片酬和几千干装卸工苦劳力赚的钱,潇洒地拿了出来,交给了老娘,老爹老娘乐的笑不拢嘴。
老寸同志,也就是俺老爹,将族里的人以及左邻右舍全部请到家里来,还专门将村里的大厨请了过来,在院子的角落搭了个棚子,支灶生火,叮叮当当地炒起了菜。
在家里足足摆了四桌酒席,在喝酒的时候,我听到了族里人和左邻右舍悄悄的议论声,他们说小旺读了四年大学,怎么没有分到城里,反而分到了乡下来了?这大学上的还有什么用?
我晕,这些人怎么还是用以前的思维来看待现在的问题?我也懒得解释,荣归故里的荣耀之感消失殆尽,直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酒席散后,我骑着家里的那辆破自行车回到了镇上,回到了我的那个安乐窝。这辆破自行车陪伴了我很多年,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它在陪伴着我。
没想到终于有了份正式工作,它又来陪伴我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楼姐打来的,我急忙接听。“小寸,报到了吗?”“楼姐,我报到了”“谁接待的你?”
“是镇政府办公室的阮主任接待的我,他领我去找了分管组织工作的荣副镇长。”“哦,你的工作具体分配了吗?”“还没有,荣副镇长让我明天早上九点再去找她,估计是要分配工作了。”“嗯,不错。给你安排住处了吗?”
“安排了,就住在镇政府宿舍楼里。”“嗯,好。无论安排你什么工作,你都要力争干好。”
“嗯,楼姐,你就放心吧。”又和楼姐聊了会,这才扣断了电话。习惯成自然,在西货场干了半个月的苦劳力,每晚都要冲个澡,不冲澡浑身不自在。但这个宿舍楼内没有浴室,只有男女厕所,操,堂堂的镇政府宿舍楼,竟然连个冲澡的浴室都没有。
妈的,乡下就是乡下,啥时候也赶不上城里发达。怪不得老乡们对我没有留在城里分到了乡下很有说辞。这乡下就是没法和城里比。西货场虽然是下苦力的地方,但毕竟是在城里,最起码也有个冲澡的地方嘛。
而这里虽然是镇政府,但毕竟是乡下,连个冲澡的地方也没有,这就是差距。无奈之下,我穿着短裤背心,拿着脸盘及洗浴用品,向男厕所走去。
来到厕所,将内衣内裤脱去,赤身果体,用脸盘接着凉水冲起澡来。深秋季节,天气凉爽,尤其是到了夜晚,气温骤降,凉水一激,喝下去的七八两酒好似瞬间消失了一般,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突然之间,从隔壁传来了嗯的女子声音。我嚓,隔壁正好是女厕所,该不会有哪对狗男女在女厕所里嘿咻吧?好奇心起,我急忙关掉了水龙头,凝耳细听。老子这一凝儿细听,隔壁顿时没了动静,这是怎么回事?
我耐心地又听了会,从隔壁又传出了隐隐约约的嗯之声,我几乎贴在了墙上去听,这一细听之下,方才听出原来这不是嘿咻之声,而是一个女子在解大便的声音。
妈的,这丫是便秘还是没有喝水导致大便过于干燥呢?但听她这嗯之声,很是惹人上火,不知不觉,我的那个玩意儿竟然直楞起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有脚步声传来,急忙端着脸盘躲在了隔板里边。一个男子快步走了进来,哧哧地撒了泡小便出去了。
我低头看了看,直楞的家伙疲软下去,我急忙从隔板中走了出来,草草地又冲了冲,擦干身子,穿上短裤背心,端着脸盘朝外走去。当我从男厕所出来的时候,恰好从女厕所走出来一个女子。
那个女子三十开外,穿着一身翠花睡衣,脚蹬一双红拖鞋,肤色白皙。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双手抱肚,似乎像是生病的样子。我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
但我和她住在一座楼上,这忙怎么着也得伸手相帮的。况且她又在生病之中,本就怜香惜玉的我,更要义不容辞地伸手去帮她的。
她无力地抬起头,看了看我,又无力地低下了头,柳眉微蹙,来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洗了把手。转身待要走时,她双手又立即抱肚,柳眉蹙的更紧,还禁不住轻吟了声。
老子是个热心肠,看她这样,再也没有任何犹豫,急忙趋步上前,问道:“你生病了?”她一愣,扭头看了看我,看我穿着背心短裤,苍白的脸上有了些羞红,有气无力地道:“不知道怎么弄的,竟闹起肚子来了。”我顿时意识到,我在男厕冲澡的时候,听到女厕中传来的那种嗯之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原来她是在闹肚子。
看她走路很是吃力的样子,我道:“你也住在这个楼上吗?”她点了点头,我赶忙又道:“我扶你进屋吧?”她苍白的脸上又是一阵娇红,迟疑了迟疑,说了声谢谢,我急忙一手端着脸盘,一手搀扶住了她。
她的胳膊很是柔软,尤其是穿着这身纯棉的翠花睡衣,显得她更是柔若无骨。她的身上还如丝如缕地飘来那种天然的体香。她算不上漂亮,但却很有味。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间房子门前,她伸手推开了房门,我发现她住的这间屋竟然和我住的那间是隔壁。进了屋,当我扶她上床的时候,她的身子靠近了我一些,柔软的臀部擦了下我的敏感地带,我顿感心中砰砰直跳,我的那个玩意儿立即有了些反应。
当她往床上躺的时候,不由得又发出了那种惹火的嗯吟声,我的那个玩意儿反应更加明显了。我急忙转过身去,侧对着她,免得让她看见尴尬,道:“那我走了。”
她点了点头,我忙冲她笑了笑,转正身子朝外走去。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问道:“小伙子,你是才来的吧?”我急忙住步,但却没敢转回身子,仍是侧对着她,道:“是的,我是今天才来报到的。”
她很是无力的样子,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姓寸,叫寸星旺。”“小寸,谢谢你了!”“不客气。”我又转身朝外走去,她却突然又痛苦地嗯吟了一声。我靠,她这吟声实在是太让老子难堪了。我急欲尽快离开这里。她却又道:“小寸,麻烦你个事。”我一听,只好再次住步,扭头回问:“啥事?”
“镇政府外边有个药店,你帮我买包ppa,我有些撑不住了。”“哦,好,我这就去。”“给你钱。”
“不用了,回来再说。”我急忙将房门给她关住,快步回到自己的安乐窝,穿上衣服,向楼下奔去。一溜小跑,来到了镇政府外边,发现不远处果然有个小药店,进去花了几块钱买了包ppa,匆匆返回。
当我返回到宿舍楼的时候,发现她又从厕所里抱着肚子走了出来,脸色愈加苍白,我忙道:“你又去上厕所了?”她紧蹙柳眉点了点头,道:“你买回药来了吗?”
“买回来了,我扶你进屋,你快点喝上药。”她软弱无力地被我搀扶着又回了屋,倒水取药,帮她服下了ppa。她蹙着柳眉,双手抱着肚子,平躺在床上。我现在敢正面对着她了,因为我已经穿上了衣服。
“大姐,你服上药了,休息一会,估计会好多的。”她点了点头,眼皮也懒的睁开,低声道:“谢谢你了!”“大姐,我就住在你隔壁,有啥事尽管喊我。”她无力地点了点头,我转身朝外走去,又将房门给她关牢。
闹肚子的滋味很不好受,我以前曾经闹过几次,拉的你全身无力,好似抽筋,甚至还会出现脱水现象。真要出现脱水了,那就只能去医院打吊瓶。不知道这个娘们是不是脱水了?
她真要是脱水了,那我还要不要陪她去镇医院打吊瓶?阮主任明明告诉我,这个宿舍楼住着的都是单身,这个娘们都三十多岁了,怎么也住在这里?难道她还是单身?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走廊上传来一阵咔咔的皮鞋声,脚步轻快,落地有力,当那咔咔的皮鞋声从我门前过去后,我急忙拉开一条门缝朝外看去,借着走廊上的灯光一看,嚓,竟然是美女荣副镇长。
难道这丫也住在这个楼上?我这人虽然闷骚,但心肠绝对地好,我将房门留了条缝,凝儿倾听着隔壁的动静,一旦她再出来到厕所里去拉肚子,我得再次伸手相帮。
一个多小时了,隔壁一直没有动静,我从屋里悄悄出来,发现她屋里的灯光灭了。看来这娘们吃上ppa好多了。我这才安心回到屋中,反锁上门,躺在床上,呼呼进入梦乡。
现在的工作时间是早九晚五,但在这个*巴乡镇上,却仍是遵循着早八晚六,这是昨天阮主任亲自告诉我的。清晨起床,我看到隔壁那个娘们的房门仍旧紧紧关闭着,不知道她昨晚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从宿舍楼出来,溜到了镇政府外边,找了个小摊,吃了个早餐。蓉副镇长告诉我,让我今天早上九点去她的办公室,听候具体工作的安排。现在还不到八点,进了镇政府办公楼也没处去,我只好在街上慢慢溜达。
磨蹭到八点半的时候,我才又回到了镇政府。我仔细掐着时间,差十分钟不到九点,我来到了荣副镇长的办公室门前。
她办公室的们敞开着,我站在门边,正在看文件的她,立即抬起了头,当她看到我后,立即抬起了皓亮的手腕,看了看皓亮手腕上的金丝小表,对我道:“我让你九点过来,现在还差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你再过来。”说完,又低下头去看她自己的文件了。妈的,这丫怎么这样啊?我只好忙道:“是。”
转身走开。这个荣副镇长非常年轻,非常漂亮,还tm非常的冷。她身上的官气和官威,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并不是那么的浓。不但不浓,还跟人一种造作的感觉。
看来这丫当官没多久,当这个副镇长更没多久。她身上的官气和官威,连楼姐的三分之一也赶不上。
这种官气和官威,并不是你想装就能装出来的,而是日积月累形成的,这是一种气质,一种摸不到看不到但却能感觉到的一种气质。无奈之下,我来到走廊的厕所里,撒了泡小便,磨蹭了十分钟,九点过后,我才又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她看到我后,随即又看了看皓腕上的金丝小表。靠,看什么看?这次老子可没有提前过来。她道:“好,你请坐吧。”
我赶忙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中规中矩地板坐在那里。她道:“经过镇领导研究决定,根据你的专业情况,决定把你分到镇党委办工作,你个人有什么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