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
“好吧!我答应你。”我一时怔住。这一小步可是我的一大步,我是不是听错了“你答应了吗?”“嗯。”我呆若木鸡望着她丰满的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绷紧的神经让我忘了应该窃喜的。
“阿瑞你先进去,妈妈一会儿就来。”我点点头,离开床沿站立起来感到有些目眩我一定太兴奋了。
如果现在表现过份异常一切就泡汤了,走进浴室点开灯,枣红色的磁砖布满四璧,我想雪姐姐一定会很喜欢这个颜色。
我缓缓地脱去上衣望着镜中的人影真幸运真是太幸运了上星期我还在苦恼接下来的暑假该怎么安排,现在我竟可以完全不必在乎作业也好,暂时把模范生这件事忘了吧!
反正爸妈不会知道这些事的,何况我现在是雪姐姐的儿子,想到这我不禁兴奋起来∶“呀喝”“阿瑞,你在里面还好吧?”糟了!太大声了
“呃还好”“先放热水,开关往左边就可以了,等我一下。”“哦!”打开水龙头水劈哩啪啦的窜下,我望着诺大的浴缸热气冉冉扬起这一切仿佛就像梦幻
待会儿雪姐姐会的服吗?不知她的的是什么样子?不她应该不会的服的,哪有妈妈帮儿子洗澡的服的但是我毕竟不是她的亲身儿子,我只不过是“替身”而已
可是她居然答应帮我洗澡那我不是全被看光了?还是她喜欢我?这时门开了“阿瑞,热水放好了吗?”我心虚的猛然回头雪姐姐包裹着一身白色浴袍,下半身一双的看起来的白皙脸上脂粉未施,她刚刚一定是在卸妆。
“好好了。”“那你还不的服?”“现在吗?”“当然啦!难道你要我帮你吗?”她浅浅的笑着。
我可有点不知所措,她就这样盯着我脱下仅剩的裤子?我背着她硬着头皮强作镇定的逐一脱下长裤、袜子,然后是的“衣服放到架子上就可以了。”
这真是尴尬到了极点,这下我当真是光溜溜了“嗯,水温刚刚好,阿瑞来咦?干嘛呆在那里?转过身来,我帮你抹沐浴的啊!”自然点就好放轻松点这没什么我努力的说服自己,缓缓地转过身的同时,我心里清楚这并不简单,特别是待会她将看到的景像
“蛮壮的嘛!”雪姐姐望着我僵硬的身体,先是肩膀、胸膛、腹部接着,我看到她脸上出现不寻常的表情,我知道她的焦点一定放在让我难堪的部位
然后那种惊讶、不可思议的表情很快的从她脸上消失“呃阿瑞把那瓶沐浴的给我,对,绿色那瓶”
她倒了一点沐浴的在掌心,双手互揉然后从我的肩膀开始涂抹。雪姐姐的手轻柔的在身上游移,这让我感到舒服极了,当她靠过来一阵淡香扑鼻。
由于身高相差无几,我几乎是直视着她的脸庞她大概注意到来自我视线的压迫感,不得不将重心转移到腹部,这样一来我低下头就看见她浴袍里清晰的的沟,立体而真实的映入眼帘
不妙我的那里开始苏醒更糟的是她竟然蹲了下去完了又是那种表情我和她都不约而同的望着我耸立的的,我不确定它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但我感到那里快要爆开似的,粗大狰狞的模样真是丢脸随着我剧增的窘迫时间似乎是停止了,雪姐姐盯着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继续动作,我心里可不好受“好了,冲水吧!”像是对我的特赦一般。
我赶紧拿起莲蓬头并偷偷的看她一眼她的表情是难以形容的复杂“雪姐姐,这浴缸怎么那么大呀?”这真是个愚蠢的话题。“啊喔,那是的浴缸啦”接着雪姐姐在我身后沉默数秒
“阿瑞”“什什么?”我就知道那是个很笨的问题!“你忘了要叫我妈妈罗!”“啊!对对,对不起!我忘了。”她终于笑了“你小时候妈妈有像我这样帮你擦沐浴精吗?”“嗯,很小的时候。”
“妈妈对你好吗?”“这个嘛”不知该怎么说,我觉得有些嫉妒雪姐姐的儿子,我真希望她是我妈妈。“阿阿瑞,我可以抱你吗?”
“这可可以啊!”雪姐姐双手自身后环着我,我感觉她的脸靠在背后,还有她柔软的的房“你长这么大了”
就在雪姐姐当我是她儿子的同时,我也闭起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她双的贴紧的温暖和压力,底下的yīn茎涨得我难以忍受。
“我的好孩子妈妈好想你”不知不觉莲蓬头自手里垂了下去,双手更不听使唤地往背后伸去,然后手掌贴住雪姐姐细柔饱满的臀部
她把我抱的更紧,双手抚着我宽厚的胸膛这样我更有勇气在她的趐软的的施以更大的压力至少还好,我像她的儿子如果她并不是喜欢我的话这样也可以“妈妈”我发现我喜欢上雪姐姐这一切来得是这么的自然
“阿瑞好孩子再叫我一次”“妈妈”我转过身来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有,索性顺势地一把抱住她娇弱的身驱。
她深深地靠在我的胸前,细细的啜泣着,趁人之危虽然卑鄙,但我也管不了许多,我刻意将身体贴牢她胸前的双的,跨下的的适巧在她两腿根部之间,轻微颤抖的双手则悄悄侵略柔软双股的美肉。
然后我决定撩起她覆盖臀部部位的浴袍,我摒住呼吸“阿瑞呜”手很顺利的贴住她光滑的臀部,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她里面竟是真空状态。一股的的直冲脑门,我现在只想着∶“或许还可以更深入”这件事
我从未如此大胆轻薄好几次我觉得几乎快晕过去,尤其是跨下坚硬的的,现在稍微抖动一定会碰触到雪姐姐的那里吧!那里?!对了!她里面没有衣物我缓缓地在她臀部施力让她靠过来。
然后腰际稍许上提,的随即砥触到那令人溶化的地方只是那么一瞬间,雪姐姐停止了哭泣推开了我完了我知道这回死定了!斗大的浴间迷漫着沸腾的热气,雪姐姐脸颊渗着水珠睁着大眼脸色倏白。
“阿阿瑞你刚才是不是”“我”我突然惊觉如果道歉就如同认错,那更表示刚才一切都是预谋,这样像“对不起”的字眼是危险的。
脑袋像是绞拧打结,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混乱,前胸贴后背的肠枯思竭让我感到空前的慌乱,一方面思索可靠的说词一方面又害怕被看穿我圆谎的意图。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瞄着犯罪的动机当然,那无疑是一种宣判前的证,雪姐姐绝不会理解跨下仍坚挺异常的的,对她来说,那里是亵渎行为的铁证。
我不仅破坏雪姐姐思念儿子的憧憬梦幻,更让方才丧失理智的举止成了现在后悔莫及的祸因,我想她一定会把我赶回家。
接着把这件事告诉爸妈,然后我就从模范生变成一个问题儿童接着想下去,我不得万分后悔,渐渐取代的是深深的恐惧“你自个儿洗吧!这里有点闷,我先出去。”雪姐姐迳自转身出去。
原本预料会被狠狠的教训一番,但现在并不是按着剧本进展,我不禁疑心难道她出去打的给爸妈我轻轻地将浴室门打开些许往房里张望,雪姐姐坐在床畔双手揪着浴袍胸襟若有所思。幸好如果我赶紧出去跟她说好话,像“不是故意”
之类的,应该会获得宽恕的吧!主意拿定我匆匆的穿起衣物,走出浴间前稍稍深呼吸保持镇定。来到雪姐姐面前只要说∶“刚才都是意外。”就没问题了,但出口却完全不同∶“雪姐姐,你不舒服吗?”她缓缓地抬起头眼光深远的看我。然后摇晃着头∶“我没事。”
雪姐姐眼皮垂下,露出细长弯曲的睫毛,由上望下她脸上的轮廓让我怦然心动,身体里有股男人的天性想紧紧拥抱她。‘是不是我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接下来我应该说这样的台词吗?
“阿瑞”“什么事?”“算了,没什么的洗澡。”她的背影,让我有一种奇怪的失落感。望着窗外稀疏的光点伴随着摇曳的榕树,夜晚对座落市郊的豪华别墅显得更加静谧,我再度想起雪姐姐和我的姐弟关系,不禁自问这样可靠吗?
她真的是我的亲姐姐吗?我的目光游移在这卧室的四周,或许这里会有的,可能隐藏在化台、衣柜、床头柜或书架
就在这当头,书架上层堆满的纸盒吸引我的注意。我回头望向浴室,然后搬来化台下的椅子,上面只有几个看起来像高根鞋的纸盒,正当我大感失望之际,却发现上层整齐的书籍中有本枣红色封皮的书,如果往雪姐姐喜欢枣红色这方面联想,这应该是重要的东西。
抽出这本书,封面封底是鳄鱼真皮包覆显得相当精致,厚重的程度看起来像一本日记太好了,这里面一定有许多秘密,或许有我想要的的。我兴奋的马上想一窥究竟,书侧面的锁让我梦想落空。
怎么会这样啧!钥匙会放在那里?化台还是衣柜里?没时间了,雪姐姐快要出来了,功亏一篑我很快的物归原处,然后坐在电视前。她头上裹着浴巾适巧的走出浴间,我继续假装盯着电视荧幕,然后她拿着吹风机在化台前吹发不久又停下来∶“吵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