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乐宫 !
他要在宁萌二十岁之时,抽出六度,就必须在他十五岁便抽出五度,不然便错过了宁萌最柔软的成长阶段,这穴便再无存进。
待抽出三朵芙蓉花时,宁萌已是再度无力,无鸾也不逼他,喂了些水,硬生生在他浑身无力之时抽出了第四朵芙蓉花,宁萌神情呆滞,已然麻木,无鸾又喂了参片和千金液,化开了铃口的红蜡。
再缓缓抽chā,此时后穴肠壁已然隐隐出血,肠肉翻出了四层,身子更是时不时的痉挛“萌儿,现下许你出精,高潮吧!”无鸾说着,缓缓加速。
而宁萌听到可以高潮出精,又恢复了些许神智,叫得昏天黑地,几个月的累积,体内有太多需要宣泄的欲望:“啊插啊贱穴被插死了啊出啊出啊”可此时却怎么都出不了,无鸾知道他确实憋得太久难以出精,导致了精道麻木,马上解开臀股间的银针,让训教嬷嬷一手卡住颌骨,一手用玉势快速插其深喉,再让两个执事一人抱着一只乳,进行揉搓吸允,且用力吸咬乳肉,刺激乳心。
本来执事是不许碰男倌的,可大调教师都开口,自然是毫不客气。宁萌上中下三处敏感点均被大肆抽chā玩弄,连呜咽都变得失去理智,纤腰微微扭动,却不敢挣脱侍童的怀抱,只能受下去“呜”而无鸾不仅用螺纹铁杵进行抽chā。
甚至还在插入之后进行深穴搅动,终于,那期待已久的高潮,憋了几个月的白浊,在囊袋涨成暗紫之后。
终于如喷泉一般射向空中,宁萌在被插得涕泪横流,后穴爆开之后,总算身子一挺,久久不衰而无鸾要的就是这个时刻。
当下插入最深,猛抽几次,再使劲全力抽出“噗”“啊!”几乎是嘶吼着,宁萌哭叫得嗓子都哑了。
鲜红的肠肉滴着血,宁萌觉得自己肠子都垮出来了,无鸾亦是出了一身汗,又给这层菊唇纹上芙蓉花,这才给宁萌上了药,让侍童给他擦了身子,让他休息两个时辰。
无鸾便去检查各红牌接客的情况,等再次回来,宁萌穿着白纱衣,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迎接,用唇叼开无鸾的腰带,这才缓缓起身,伺候无鸾脱衣,沐浴,无鸾见他脸色苍白,知是菊开五度伤了身子的缘故。
当下并未说什么,沐浴之后,无鸾躺在床上,看着宁萌正宽衣,焚香,准备着侍寝,突然说道。“来人!”
“奴才在”!“传我的令,宁萌今日亏了身子,让驯兽院的梅峰明日过来号个脉,给他个滋补的药方,这身子得好好养养。”
宁萌呆了,来福欢喜得提醒宁萌谢恩,宁萌忙跪着,柔声谢恩:“谢鸾师父赏赐,萌儿怎么当得起。”
侍童递了帕子,无鸾探出手,宁萌知道意思,忙迎合着将手放在其掌心,拉着宁萌上床躺好,无鸾闻着宁萌胸乳的香味便道:“你自然当得起,这些日子苦了你了,现在穴已大成,是时候给你补补,你是我看中的极品穴,自是要抬举你的。
只是得了赏赐而已,以后还会更多。”宁萌受宠若惊,躺在无鸾怀里如小兔一般温顺:“这,这,便是红牌,也没有日日进补的,萌儿不敢想,越发无地自容了。”
“你知道就好,红牌亦是没有受我日日浇灌的,你得了别人梦寐以求的,甚至是一生难求的恩典,便要懂得戒除妄念,时刻牢记着规矩,你是我强行提拔的极品穴,若不能做众男倌之表率便是不识抬举,你聪慧懂事,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有些人忘了便好,也是我给你的机会,若还执迷不悟,妄想骗过我去,便是自寻死路了。”
无鸾说着疲惫的合上眼。宁萌恍然大悟,自己竟差点便和洛夕一个下场了,不由得心中一紧,萧北雄再好那样折辱自己也不值得再爱,反而心中存了恨意。
原本自己便可以做个锁心忘情的穴,为了这样的男人失去性命,值得吗?可那过去的一幕幕,那男子和自己间的一切。
其实还是存在心中,可如今,宁萌学会了埋藏。丫鬟放下帐帘,宁萌主动搂着无鸾“萌儿知道错了,也知什么都瞒不过您,只求鸾师父让萌儿用行动来赎罪,莫要将萌儿打入地狱”说着说着,不由得落泪,无鸾拍了拍怀中颤抖的人儿:“福祸全在你,这个世界上想活下去的人太多了,行乐宫亦从不乏倾国倾城的男倌,萌儿,莫要教我对你失望,好了睡吧!”
“可,今夜您还未曾”“罢了,也不差今夜,你后穴还在上药,就不行规矩了。”宁萌喜悦无比,顿感轻松,原来,一直没有变,兜兜转转,自己所有的幸福还是逃不过眼前这个女人,萧北雄就像是个梦,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夜里,宁萌睡得极浅,后穴的药得时刻运着肠功才能吸收,极品穴的身子经不住一点风吹草动,哪怕无鸾的一个小小动作,亦令宁萌心痒不已。
待听得无鸾迷糊中哼了声:“小恭”丫鬟便赶紧端了沉香汁、香帕、香膏、盐水、进来跪在床边,宁萌忙睁眼起身,从床尾被子里钻入大调教师胯下,含住那半软的话儿,轻柔的舔弄,是又吸又卷。
直到无鸾满足的声音传来,那话儿亦变得粗壮不堪,宁萌便将囊袋一并含入檀口,将那话儿迎接入喉。
那腥膻的尿液终于如小溪一般冲入胃中,宁萌反胃欲吐,可好歹是多年调教的穴,终于忍住,又将那话儿添得干干净净,这才恭敬的从床尾退出。
这亦是侍寝大调教师的规矩,一个步骤不对便要受到惩处,好歹宁萌这几个月一直侍寝无鸾,这侍寝的规矩已经烂熟于心,又含了沉香汁舔弄无鸾那话儿。
最后用濡湿的香帕擦了,再抹上香膏,最后才撤出帐中,用盐水漱口,再含入橄榄汁净口,才缓缓进账,乖乖躺在无鸾身边。
夜里这样的小恭难免会有几次,大恭则更是繁琐,又不能扰了无鸾的好梦,否则便是被一脚踢出床榻,玉茎鞭伺候了。
第二日,无鸾起床,宁萌身着白纱衣,先得伺候着无鸾梳洗、出恭、沐浴,随后才丫鬟们伺候了他,待得早膳进来,无鸾叫上宁萌一起用,宁萌尽管腹中秽液撑得满满可还是小心翼翼的微笑着,需知男倌是没有早膳的,每日只有两顿膳食,能伺候大调教师一同早膳,是莫大的荣耀。
用完早膳,无鸾前往戒律院开始每日的调教红牌,而宁萌则被按在泄椅上进行极品穴的定时盥洗,随后手艺嬷嬷们,陆续到来,如今他身子尺度都已催生得宜。
只是提高敏感度和忍耐力的训练,饶是如此,手艺嬷嬷们各显神通,使劲浑身解数来养护这极品穴,生怕力度不够大调教师不满意。
终于,这个月一过,无鸾通报了整个行乐宫,宁萌升为极品穴,为众男倌之首,仍居芙蓉阁,极品穴接客都需无鸾首肯。
因此,宁萌也算熬得云开见月明了,特别是午后琴棋书画,他可以去也可以不去,行乐宫后院随意走动也是无妨。这日路过蔷薇馆,看见洛扬一个人在院子里荡秋千,听说他也大病了一场,便进去看看。
“洛扬哥!”洛扬见是宁萌,忙唤了来旺送上茶点,宁萌如今后穴含着玉势,胯下又是锁精托又是玉茎套,双乳亦是时时刻刻吊着,比起几个月前,身子更显丰腴了。
“怎么今日得空过来,你如今可是极品了,我这蔷薇馆只接一个客人,你能来看我,我却是出不去的。”洛扬微笑着,素手端起茶盏,给宁萌斟茶。
“好香,武夷红袍吧。”宁萌也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一品便知,喝了半杯,又道:“如此好的东西,还是哥哥有福气些。”
“长公主赏赐,洛扬不敢不受,你休要笑话于我,若是喜欢,我叫来旺包些送你。”洛扬说着叫来旺去准备,宁萌见洛扬面色红润,比几个月前还好,不禁问道:“哥哥身子可见好?殿下对哥哥必是万分疼爱吧!”
洛扬拿起团扇,摇着,轻轻叹息:“哪里就是对万分疼爱了,殿下一个月至多来上几次罢了,府中夫侍,侧夫也得殿下赏下雨露,又碍着身份,哪里又能见天的来陪我呢,如今好歹不用接客,每日还能吃些补品,这身子却是越发好了。
只是再怎么好也只能在这四四方方的院子,成日不是弹琴看书,就是等着嬷嬷前来,无趣得紧,弟弟休要笑话哥哥。”“那件事,哥哥可曾释怀?”洛扬当然知道宁萌为着何事。
只是想起受刑惨死的洛夕,亦是眼中含泪:“哎都是命啊,我大病一场,醒来殿下劝慰我许多,这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下去。
只是洛夕哥这一生实在是不值,一念出错,便惨遭横祸,萌儿,哥哥亦连累了你,对你不住!”
“洛扬哥,不说这些了,我们这样的人,生死都被规矩锁着,唯一的念想便是好生接客,待得穴气溃败之时,为行乐宫赢得更多的价值,大调教师或许可以怜悯,赐后半生一个自由,你得殿下垂爱,好日子才刚开始呢!”
“但愿如此吧,殿下对洛扬大恩,洛扬不敢不尽力侍奉,只是到底是二十五岁了,我也常常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力有不逮。”
“那怎么行?穴气可还好?”“无妨,殿下让梅峰师父给我把脉了,如今日日吃些补药,问题不大,你呢?”
“也是日日吃着补药,鸾师父让我一直养着,接的客人都是精力旺盛且有特殊要求的,虽然累些,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