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叫我催眠大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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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节操,苏晓茴同学决定,她要秉持着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的高尚品格,义无反顾的深入虎穴――去蔚在家给他当三天小保姆。
那天在刘夏家,蔚在那家伙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仗着自己救了她,死机摆列的让她把他背下去,苏晓茴自然不干。于是蔚在又指挥起了刘夏,刘夏绞着自己胸前的发梢,矫揉造作道:“不就崴了个脚嘛,刚才你怎么走上来的现在就怎么走下去呗,你一个大男人何必为难我和晓茴?”
苏晓茴打了个哆嗦,她走到刘夏身边,一把扯下了他头上的假发摔在了床上,指着衣橱,语气不善:“拜托你搞搞清楚,咱俩一个来大姨妈,一个不来大姨妈,根本不是一属性好么,你现在快去给我把衣服换了,换好男装之后把他给我背下去!”
要不是她来了大姨妈,要不是蔚在告诉她,她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她就说嘛,虽说刘夏长得不错,可是这嗓音也太沧桑了些,搞了半天,这根本就是一男的嘛!不仅是男的,而且丫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看看到他衣橱里清一色的男装,看看他小到大的照片,看看他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再看看他那抽屉里快溢出来的情书!
这家伙,既然没有那些特殊的癖好,没事儿装什么女人!
“晓茴,你干嘛要对人家这样嘛,人家好怕怕啊。”
刘夏又冲她抛了个媚眼,这让苏晓茴有种想把他那俩眼珠子扣下来当甩炮玩的冲动。
忍着恶心,苏晓茴将刘夏一把推进了房间里,“咣”的一声关上了门:“好好说话!”
接着,她又转过了身,看向沙发上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男人:“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是个男人的,他那副样子哪里像个男人?”
蔚在眨眨眼,思考了好一阵才回答她说:“这事得靠智商,你没有那个玩意我也无能为力。”
她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没一会儿,刘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如果不仔细看,压根儿找不到半点刚才那个美丽女人的样子,此时的他根本就是个相貌俊美的花美男,一脚踹到大街上能让无数女人尽折腰的那种。
“默哥说他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咱们赶快下去吧。”刘夏拍拍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一排大白牙,很是阳光。
苏晓茴点点头,她对刘夏的这个样子很满意:恩,虽然只是换了衣服,但是画风比之前的正常了何止百倍。
跟在他们身后下了楼,才一出门,苏晓茴的视线便被车前站着的男子夺去了,那男人个子蛮高,身材明显是练过的,面部轮廓很是分明,最值得一提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一般,让人看不懂其中的意味。
“默哥。”刘夏放下了蔚在,几步上前,在那个男人身侧站定,微微低头,恭敬的不得了。
那个被叫做默哥的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越过了刘夏投向他们。
“因为我们而使你们卷了进来我很抱歉,”男人走向他们,“我叫林默,以后如果有需要尽管找我,要是不嫌弃,两位就坐我的车回去吧。”
刘夏向四周望了望:“默哥,您就开了一辆车来,那……”
“我一会儿约了人,就在这附近。”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蔚在开口说到,苏晓茴回头看了他一眼,心说你好歹也给咱客气客气。
坐上林默的车,苏晓茴冲车外的林默与刘夏假笑了一下以表谢意,蔚在看到后拍了拍苏晓茴的肩膀,摇着头说:“同学,戏过了。”
苏晓茴不想理他,干脆转过了头看向窗外,嘴硬道:“你爱看戏是吧,我现在就给你演一出十八相送。”说罢,便望向后方,伸出手臂挥啊挥的,作依依不舍状。
“咦?”
“怎么?”蔚在以为苏晓茴又要出幺蛾子,瞥了她一眼。
苏晓茴揉了揉眼睛:“林默身边那个人……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
“眼花了?果然是个大问题,”蔚在拽着她的胳膊,让她转身看他,“不过眼下似乎还有个更大的问题在等你解决。”
“什么问题?”
蔚在勾了勾嘴角:“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做知恩图报?”
“当然。”
“那就好,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样,”蔚在指了指自己的脚,“所以,我觉得你有必要为我负责到底。”
……
苏晓茴用手背抹了把汗,怨念的看了蔚在一眼,他老人家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她给他削的苹果,一边欣赏着她身为劳动人民的“美妙身姿”。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趴下擦地板:“你爸妈出差怎么还没回来?”
“我爸妈回来了又怎么样,你以为他们会替你做这些?”蔚在拿着吃剩的苹果核,一个三分远投,苹果核应声飞入了垃圾桶。
“最起码他们肯定不好意思让一个外人把家里的脏活累活全干了,自己还在那儿充大爷!”苏晓茴撇撇嘴,“话说,你家最近是不是阴气重啊?”
蔚在好笑的看她:“怎么说?”
“因为我感觉你肯定是被鬼上身了,”苏晓茴顿了顿,“懒鬼。”
似乎是为了配合她,蔚在伸了伸懒腰,像个猫似的卧在沙发上,充分的诠释了“懒鬼”这个词的含义。
“与其想些话来埋汰我,还不如想想怎么伺候我,”蔚在淡淡一笑,闭上了眼睛,“苏晓茴,我饿了。”
这人还真好意思!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苏晓茴腹诽着走进了厨房,叮铃咣啷一通翻腾,放锅拿铲,倒油扔菜,还算得上手到擒来,然后她打开了灶旁放着的调味料盒子准备放盐,可是盒子里面却是空的。
客厅里,蔚在正躺在沙发上晒着太阳,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苏晓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叫醒他,自己在厨房里翻找调味料,心说这怪物把调味料藏哪儿了,藏得那么严实是怕人偷走么?
“水池上面的柜子里。”
“啊?”
苏晓茴一下没反应过来,顺手打开了水池上面的柜子,就见调味料在里面端端正正的放着。
她讶异的扭头看他,蔚在也似醒非醒的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调味料?”
蔚在坐起来,疑惑的看她:“不是你问的吗?”
难道是她一不小心说出了心中的话说出来了?没有啊,她没张嘴啊。
“饭做好了么?”蔚在走进了厨房,靠着门边,抱着双臂问她。
“哦,这个菜已经好了,”苏晓茴将锅里的菜盛了起来,把盘子递给他,“把这个端到桌子上去。”
或许是她累坏了吧。
苏晓茴如是想着,耸了耸肩膀,又挥起了锅铲开始做下一道菜。
因为于烹饪这件事上她超出了同龄人许多,这顿饭蔚在吃的不错,也没挑三拣四的嫌弃她。
苏晓茴也吃了不少,饭后,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遛食,东看看西看看,又让她在书房找到了自己的那份报告。
她琢磨几页还是不大明白:“蔚在,这些资料你真能看懂吗?”
蔚在往书房里看了一眼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他随口应付道:“这有什么看不懂的。”
“那你岂不是知道了我很多秘密?这也太不公平了。”她语气中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蔚在双手一滞,笑了出来,他问她:“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把你的秘密也说出来,这样比较公平。”
此时,他走进了书房,拿回资料重新放好,转过身,看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
“你真想知道我的秘密。”
“当然。”
听她这么说,蔚在轻轻一笑,迈开双腿朝她逼近:“苏晓茴,知道我是谁吗?想知道我的秘密可没那么容易,除非……”
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苏晓茴急忙伸出上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她有些羞臊的转过身往外走,几乎是用逃的:“得得得,您老人家还是别想阴招陷害我了,不就是个秘密么,我不想知道了行么?我去睡觉了,别来烦我。”
她懒懒的趴在客房的床上,心里乱糟糟的。
窗外的阳光正好,暖融融的,这样的午后让人睡意大增,苏晓茴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后来还真让她睡了过去。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睡着,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周围的温度,声音,以及隔着眼皮的那层微亮的光。
她做了好多梦,但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具体梦到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那些画面像跑马灯一样,还未等她看清便一闪而过,令人目不暇接。
终于,那些影像放映结束,眼前景象又重归了最初出现的淡淡黄色微光。
然后,她看到有个人逆着光向她走来,苏晓茴努力的睁大眼,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哦,成风。
“你怎么又来了?”苏晓茴玩笑似的问他。
成风也笑,笑的温暖极了。
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真的知道?”
那一刻,苏晓茴觉得有些头痛,眼睛无意间扫到了他锁骨上的印记。
这个他也有!
成风笑了笑,忽然间消失了。她想伸手去抓他,却什么都没抓住。
……
苏晓茴猛的坐了起来,此时,她正抓着蔚在的手,蔚在的手中拿着一条毯子,大概是看她睡着了想要给她盖上的。
“怎么了?”蔚在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睡个觉都这么不老实。”
忽然,苏晓茴色魔附身似的扑向了蔚在,不由分说的扯开了他的衣领,在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后,苏晓茴眯起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她瘫坐在床上,外表呆愣,实则是在心中飞速的盘算。
过了好半天她才开口问他:“你,是成风对不对?你是不是也有什么特异功能?让我猜猜,难道……”苏晓茴略作思考,不确定道,“你也能进入别人的潜意识?你可以控制你的脑电波?又或者,你……”
她觉得荒谬的很。
“你可以看穿别人内心的想法?”
他没有回答,苏晓茴无法从蔚在的脸上捕捉到任何信息,他一如既往的淡定自若,嘴角噙着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真小气。
苏晓茴在心中想道,你知道我的秘密却不让我知道你的,真小气。
看着她变化多端的表情,蔚在挑了挑眉,笑的更灿烂了。
“苏晓茴,我并不是个小气的人,有些事情我早就告诉你了,是你自己太笨。”
苏晓茴惊呆了,她根本想不到他会这么说,难道他这是在变相的承认么?
咽了咽口水,苏晓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有些怀疑,同时又有些兴奋。
她冲蔚在眨眨眼,在心中想了一个问题
――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蔚在有些好笑的说:“白色。”
苏晓茴更兴奋了,像得到了一个新玩具一样。
――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大概是被她抓的有些累,蔚在顺势坐在了床上,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从苏晓茴的桎梏里挣脱后,在她的脑门上一弹。
“笨。”
苏晓茴不服气,心说:我哪儿笨了?
“你说呢?不笨会被小混混抓住?”
――蔚在,你别以为你受了伤我就不打你!
蔚在摊手,做无赖状:“你可以试试。”
苏晓茴开心的跳了起来,她晃着他的胳膊,几乎是用喊得:“你真的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呀?”
蔚在由她抓着晃来晃去,笑的更深了。
“你说呢?”他俯下身子,看到了她瞳孔中的自己,“苏晓茴,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的秘密我都知道。”